“从来到人间，你就没有了上界的记忆。我是用你受罚前给我的灵魂珠才找到你的，灵魂珠现在没有了灵气，我非常担心，对不起我……”白慕看着戚云黎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心里无比慌乱。

“白慕，你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好吗？现在我们好好的，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我都会保护你，你不要吓我好吗？”戚云黎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心里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

“云黎，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是上界的大神，你叫顾墨尘，我以前和你吵架叫过这个名字，你不记得吗？”白慕看着戚云黎有些发白的脸色，无比地担心和害怕，万一他接受不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怎么办？

戚云黎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白慕的种种表现，似乎就是像她说的这样。可是他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大神？白慕又怎么可能是狐狸精呢？他不能接受这个现实。有些发抖的手，慢慢抽离，看白慕的眼神有着陌生和疑惑。

“云黎，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也不会，我只是告诉你真实的身份，我怕以后被上界发现，我没有机会告诉你，云黎……”白慕眼中已经含着泪花，她想要去拉戚云黎，戚云黎又往后躲了躲。

“我不相信，这不可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你被欧娜然困住的时候，不用法术？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戚云黎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白慕善良美丽有正义感，她怎么会是一个狐狸精呢？一定是白慕为了让他从心里接受以前的臆想症，才故意这样说的，戚云黎不断地自我安慰。

“云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但我真的不想你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忽然失去了我，云黎你先别激动，你听我说。”

白慕不敢再去拉戚云黎，只是保持距离，轻柔又紧张地解释着。

“你别说了，我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我们这一段时间不是好好的吗？白慕，你别说了。”戚云黎真的很怕，不仅怕白慕是一只狐狸精，更加怕像她说的那样，忽然地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一切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生活好不容易有了希望，白慕的话，简直是晴天霹雳，让戚云黎无法接受。

“云黎，这个事实一定要面对，你还记得在水库吗？我就是用法术才找到你的。欧娜然的确知道了我的秘密，也是我用法术掩盖了这一切。在越南的时候，我用灵魂珠挡住了子弹，要不然你以为罗泰受那么重的伤会好那么快吗？你胳膊上的伤口还记得吗？”白慕一点点地说着，戚云黎捂着耳朵不想接受。

“云黎，对不起，我也想和你安稳过完这一生。可是最近我越来越慌乱，或许上界使者已经发现了，很快就要带我回去了，我只想你在我离开的时候不那么难过。”

白慕真正害怕的不是被带走受罚，而是上界发现她之后，紫熏上仙不会放过她。万一被带回上界处死了她，又对戚云黎抹除记忆，那她最后的爱也不存在了。她很害怕，知道现在说了或许根本无济于事，但只要此刻戚云黎明白他们的点点滴滴，就算以后再没有机会见面，至少他们在人间用真实的身份在一起过。

为了没有遗憾，白慕拿出灵魂珠，放在戚云黎的面前，看着戚云黎，眼睛慢慢开始变成红色，然后又变成蓝色。

“你……你真的？”戚云黎惊讶得说话都开始结巴。看着白慕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恐惧的，但心里又很快安定了下来。白慕不会伤害他，几次用生命救他，他知道白慕的爱是真的。

“正如你看的这样，我会法术，我就是你的小狐，云黎你别怕我，是你让我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默默付出，我是真的爱你，也是真的很害怕。”白慕眼睛恢复正常，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戚云黎呆呆地看着，忽然紧紧地向前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