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下旬，下起了一场冬雨，让本来阴冷的冬天更加寒冷，寒风凛冽，街上除了川流不息的车辆，根本看不到行人。

香榭小区的楼顶，雨棚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桌子上，白慕手捧咖啡低着头，戚云黎听着雨声，看着白慕。

本来戚云黎约白慕可以约到其他地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里最安全，也最适合他们交心。

“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白慕考虑了很久才决定过来，看着戚云黎严肃认真的样子，她的心很慌乱。

“你喜欢我吗？”戚云黎说得非常直接，拉住她的手，直视她的双眸，不给她一点躲闪的机会。这句话他问了不止一次，这次意义却不同。

“嗯……”白慕没有回避，轻轻点头。她和季时已经没有任何纠结，也想好了换一个身份守护着他。此刻，戚云黎这么问，她不再担心会给他带来危险。她知道就算她不在他身边，危险依然存在。没有之前的矛盾心里，白慕也不隐藏自己的想法。

“既然你喜欢我，那就听我的话，明天你去法国，我给你安排好了。”戚云黎非常霸道，完全不问白慕同意不同意。白慕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种决绝，来不及吃惊，更多的是担心。

“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我离开？”白慕很想和戚云黎一起面对，紧紧拉着戚云黎的手，想从他的眼中读到一点答案。

“没有为什么，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明天就离开，我不想你给我造成困扰。”戚云黎明知道这样说白慕会伤心。为了她的安全，他还是忍着心痛非常严肃地说出了口。

“我不走。不管你有什么计划，我保证不会影响到你。别让我离开，好不好？”白慕柔软的眼睛被一层雾气蒙着，牙齿咬着嘴唇，乞怜的目光让戚云黎实在不忍心。

“不行，你必须离开。”戚云黎不给白慕半点商量的余地。他何尝不想白慕留在他的身边。但他不可能时刻保护她，万一她出了什么事情，一辈子都会后悔，何况这次他自己都会有危险。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慕眼眶滑落，她看着戚云黎，然后起身，快速地来到戚云黎的身边。不等戚云黎有任何的反应，她抱着戚云黎就吻了下去，所有的话语和自己的心思，都表达在这个深情的吻里面。

泪水沾湿了戚云黎的脸颊，他有那么一瞬间是恍惚的，心是不受控制的，她的吻温柔又热情，不断地传递着自己的爱意。

“我不离开，好不好？我保证听你的话，我只要待在你的身边就好，如果你真的让我离开，我也会回来的。不要这样对我，好吗？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生死都在一起。”白慕模糊的双眼，有说不出的爱，她紧紧抱着戚云黎，这是她第一次深情的表白。

“不……”戚云黎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白慕又堵住了他的嘴。这次戚云黎的心彻底融化了，强烈地回应着白慕的吻，贪婪地吮吸着她嘴里的甜蜜。

“答应我，不要让我离开，好不好？”白慕趁着喘息的空隙再次恳求，她知道戚云黎此刻已经无法拒绝她了。就像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段话一样，两个深爱的人之间，不管有什么事情谈不妥，没有一个吻是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多吻几次。

“好……”

戚云黎彻底融化在白慕的温柔里，把之前所有准备好的话语，统统抛在了脑后。再次把白慕揉进怀里，他觉得白慕是属于他的，不管是替身也好，真实的也好，这一刻白慕是真的爱他。以前也有这样的想法，现在他更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