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在门口低声聊了一会儿,奎哥没多留去看其他人了。
景修竹关上门,他坐在床边摸摸唐甜的手温,再去试试她脚的温度,“小萝卜条,你的脚怎么总是这么凉?”
一觉睡醒天都黑了,唐甜以为睡到了八九点,看了床头柜时间是六点多,到了饭点儿。
景修竹点的外卖,也不想让她出门冲风了,
起来后的唐甜,鼻塞了。
景修竹:“……”
唐甜礼物吸鼻涕才能保持呼吸,晚上又喝了一回药。
担心不管用,景修竹给季家二哥联系了,“舟横哥,嫂子在家吗?”
“清儿,修竹找你的。”
云清正在搭衣服,闻言她走过去,“修竹,怎么了?”
景修竹说了唐甜的症状问问云清要不要去医院,这怎么能不严重等等之类的,
云清将衣服撑子递给丈夫,让他去搭衣服,自己拿着手机给景修竹说。
晚上,唐甜趴在床上肩颈背腰还有腕关节和脚底板都被景修竹用热吹风吹了起来。
吹的,舒服的,她没多久趴在床上都温暖睡着了。
十点左右,云清问了景修竹唐甜发烧没,得到体温正常的消息,她才安心放下手机去睡。
刚躺在被窝里,她就被背后的人整个环抱住,接着,她脖子后边一热,还有男人那深沉克制的呼吸在她耳边发烫。
云清:“……”
她感觉到了背后人的反应,还听到了季舟横咽口水的声音,云清抓着他那不安分四处游走的大掌,“明天,明晚我早点回来,我昨晚给你说过的今晚不可以……”
季舟横:“你男人克制着呢。”
云清不让他抱自己,结果他说不抱睡不着。
那就抱着,结果抱着他还睡不着。
去了趟浴室出来,还是要抱着云清睡觉。
甚至睡得昏昏沉沉时的云清,都能感觉到嘴巴上有人啃自己,但她实在不想醒来,于是继续睡了过去。
次日,她睡醒,身边都没有了丈夫的影子。
她洗漱的功夫,季舟横提着早饭回来了,“白衣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