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急速骤降,几人瞬间陷入昏迷,接着机舱门打开,
季绵绵醒来摘掉眼罩,四周一片漆黑,抬头,林子不见天际。
她进来了。
下一瞬,季绵绵立马摸索身上的东西,还好,平安符和婚戒都在身上。
她摘了项链,将平安符也挂进入,重新挂在脖子上打了个死结,起身出发,早日归家!
“景爷,我们去哪儿?”
景政深在后排,似乎没有目的,又似乎有个地方,他不能轻易说出口,
……
元旦节都放假了,
唐甜暂时结束了半年的工作量,终于回家了。
景修竹接机,下车他陪着女友去了唐家,准备了许多的礼品。
唐董睁只眼闭只眼,下午把景修竹拉了出去。
莫教授跟丈夫回了娘家,莫老催促,“修竹到年纪了,该订婚得定,不能谈的久没下一步动静,对人家女孩子也不好。”“啊对了,你们回来,咋不带着绵绵啊?你妈早上知道你们回来,特意起大早给绵绵做红烧肉,小半年都没见他了。”
莫教授和景董只说:“哦,绵绵啊,她和政深出国了,这两年都不在家过年了。”
“那怎么行,过年还是要回来的。想出国玩再出去呗。不过绵绵就止步本科啊?咱家孩子,怎么也得升升啊。”莫老说。
外婆在一旁维护,“也不能脑子里总是学习,你看那文瑞,学的终身大事都耽误了。该玩就玩,学了十几年,等玩够了想深造再深造。不想深造,那左右不过一张学历纸。”
四个人吃着饭,又催起来了景修竹。
早上季家开了祠堂们,云清是新妇也参加了,前边的垫子空了一个拿走,小渺渺也跪在了太外婆身边,有模有样的磕头。
新年是始,季奶奶和季母跪的时间最久。
无计可施后,神灵是最后的心灵寄托。
求愿,绵绵平安回来。
中午季舟横接了妻子,晚上,夫妻俩回了季家。
小渺渺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小姨不在家,她好无聊的。
而且,小宝宝太小,她一脸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