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睡安稳的孩子,压低声音,“别喊了,谁都别想睡觉。大宝,甜甜这孩子在那边怎么样啊?”
霍尧桁去楼上放孩子了,季飘摇说:“甜甜那性格,不会吃亏的,修竹也经常去看她,吃的好住的好。”
“那就行,不受罪就行。你们吃饭了吗?”
在客厅了十几分钟,季舟横回去了。
“嗯?姐,回来了。渺儿呢?”
“睡着了,尧桁刚送到楼上,你去哪儿了?”
季舟横放下车钥匙,外套脱了直接丢去洗衣房,“刚从政深那里回来。”
看着他扔衣服的动作,季飘摇敛了眼底,“今天政深怎么过节了?”
季母和季董也下楼了,说早上景政深回来送了个礼,就去公司忙了。
只有季舟横知道,这厮一整天都没去公司,他公事都解决了,准备出国拓展业务。
云清走到丈夫身边,季舟横也没牵她手占便宜,云清也察觉他的不对劲了。
“洗洗都睡吧,时候也不早了。”
爷奶和父母回去,季飘摇给丈夫使了个眼色,霍尧桁则抓住要上楼的小舅子,“出去聊聊。”
“哎,不是!”
院子里,云清也追出去了,“你今天去哪儿了?”
季飘摇问:“政深做什么了?”
霍尧桁是妻子的打手。
季总咂舌,“都不敢有点秘密!”
季飘摇:“小肉肉不在家,政深的事儿都得上心。”
“还巧了,也跟咱小肉肉有关。清儿还记得你原来说过一个黑诊所高额诊金去治整容失败的事吗?”
云清点头,她后来没去,这也不属于性命攸关。
“大姐老霍,你们记得政深当年逼溃的一个毒枭尼叔吗?”
都有记忆,
季舟横说了句,“人没了。”
季飘摇皱眉,看着弟弟求证,季舟横点头,肯定了姐姐的心中猜想。
“贼心不死,一直想着光复。手底下的人伤害过肉儿,还把肉当目标,渺渺周岁宴也是他利用曾帮动手,还栽赃给另一个组织暗桩。”
霍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