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颓然的放下来,慕晴感到全身一阵无力,一直以来她都努力的隐忍着,就是怕妈妈知道,想不到妈妈还是知道了。
深吸了好大一口气,慕晴呆呆的望向头顶的天花板,她忽然想起了一首诗:“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小时候和妹妹一起念这首诗的时候,妹妹还天真地问她,“什么叫‘相煎何太急?’”
她当时不记得是怎么解释,可是现在她是真正的切身感受,被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狠狠的用刀捅心窝子,那是什么感觉?
痛得整个人就像针扎似的,如果不是躺坐在**,慕晴觉得自己恐怕会站不住。
哐当一声,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穿着白大褂的马医生走了进来,慕晴的视线望过去,马医生扶了扶眼镜框,轻咳一声说:“我一直在等你醒,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你昏迷的时候,警察来过了,说你的婆婆的案子,过两天就会提交上去,之前我们找到了证据,这一次,她肯定会做好几年的牢,你现在应该轻松一点了,以前你就不应该心软……”
“我想撤诉,我不想他坐牢。”慕晴突然开口。
“什么?”马医生就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终于明白他说什么,恼怒:“你有病吧?我看你需要的是要去精神病科,好不容易把你婆婆弄进监狱了,你解放了,你现在就要要放过她?
“谢谢你的好意,毕竟她也是一个老人。”慕晴不想解释什么,只是无力的说了一句。
马医生认真的看了他一会儿,眼中的恼怒越来越深,终于,他扔出一句:“随你,这是你的家事,我们外人本来就不应该插手。”说完他就气冲冲的走出了病房。
病房终于安静了,慕晴更加疲惫的躺在**。
过了一会儿病房被人推开,段萌萌风风火火地走进来,直接把包朝沙发上一丢,气鼓鼓的蹲坐进去。
“气死我了,太可恨了,我简直快要杀人了啊!”
“你又在抽什么风?”慕晴看她两手空空,满眼疑惑:“你不是去买吃的吗?”
“对啊,买到了。”段萌萌咬牙切齿。
“买的什么?空气吗?”慕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