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孽障分明就是包藏祸心,他绝对是故意引我们师父前来。”天机子越想越气,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炎烈撇了撇嘴,自家师父每天不念叨个八百遍,才是怪事。
“师父,是您说,这是我们的最后的机会,要是我们留在草原的话,也就不会……”学会独立思考的炎烈,觉得这事似乎怪不得秦昭头上。
天机子眼一瞪,脸一黑,发狠道:“不会什么?不会被盯上吗?”
“你知不知道齐王在那啥子报纸上毁坏秦昭名声,还连带上了我们天机门?”
天机子将衣服拍得“啪啪”作响。
“你知不知道,他报复起来,有多狠毒!”
“我们天机门的千年名声,搞不好就要毁于一旦了。”
天机子看着这个平日里还算满意的徒儿,越看越觉得对方愚蠢。
可怎奈,他现在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就只能先这么用着了。
炎烈明白,师父这是又犯病了。
他眼珠子一转,便问:“那师父,您帮我算一卦,要是我留下,偷偷找个机会混去秦昭身边,怎么样?”
反正他也没在中原露过面。
现在他们草原部落被打的都不敢动弹。
他这个少主,好歹也要做点什么吧!
天机子摆摆手:“去吧!为师相信你。”
别烦他了,赶紧滚!
师父无情,炎烈却做不到无意。
他还是亲自将师父背下了山,交给来寻他的属下,自己则是趁机引来了玄门司的追查,径直朝齐国都城方向而去。
短短三天的时间,秦昭却仿佛度过了漫长的一生。
“喵!”我什么时候能好?
“喵喵?”我还能不能好了?
当天晚上一醒来,秦昭就发现自己轻飘飘的。
它意识到自己不对劲,却没有想到会不对劲得那么离谱。
谢安辰见它神魂居然先清醒过来,也觉得惊奇:“我以为,你会等一个月后,才能醒过来呢!”
秦国玄门司尽管组建的时间很短,但在秦王的大力支持下,想要寻到药引子,也并非难事。
“我这是又死了吗?”秦昭看着泡在水中的“纸猫”,下意识地抬抬爪,问。
谢安辰给它点了一根安魂香:“并未。”
只是需要时间恢复。
秦昭依旧是猫猫的模样,三两下,都不用跳,就直接飘到了谢安辰肩头。
它把自己的爪子伸出来,给他摸。
“好奇怪呀!我自己摸着没什么感觉,你觉得呢?”
玄门之术,自然也涉及神魂之道。
可再强悍的神魂,说白了,也早已经不属于现实世界。
正常情况下,神魂离体后,果段时间就会重归轮回。
可它现在,却似乎与正常的猫猫无异。
谢安辰捏着入手微凉的猫猫爪,试探问:“或许,你可以变个模样。”
它现在都已经离开纸猫之躯了,没必要再一直做猫了。
秦昭不解:“你是说,我还可以变成人?”
这就有点难为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