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刚好看到秦昭在画地图,便问:“你是要寻人?”
不然,干嘛要在地图上动用术法,进行标记?
秦昭:“对,我要找一样东西,和天机门有关。”
今个见了沈焰,它才猛然发现,猫猫的视角和人的视角,其实是有很大差别的。
它和沈家姐弟三人,也算是自幼一起长大。
沈焰这个捣蛋鬼,可从没让它感觉到像今天那般的胁迫感。
秦昭有时候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也意味着它要是再不行动起来,恐怕真会被沈焰控制。
谢安辰:“天机门?”
莫不是天机门的传承?
秦昭:“对!一个玄学门派,和你们画宗是一个祖宗,但是却属于不同的玄门分支。”
以画入道,以画作法,在玄门并不常见。
谢安辰这般柔弱,性子又这般善良,肯定不是那种喜欢截取气运,靠打打杀杀来强行增强自身之力的坏胚子。
“那昭昭你找到了吗?”谢安辰见它一直盯着地图上的小红点看,便问。
秦昭抬了抬猫猫爪,失落道:“术法好像失灵了,都不带动的。”
它现在只能肯定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它这般神魂离体,还不知道天机门那边会如何对付它身边人。
这也就使得秦昭,根本不敢和沈焰表明身份。
“我取血问了两次,第一次血滴倒是停在了草原的位置,可第二次却又纹丝不动了。”
滚落的血珠,可以给出具体的位置。
秦昭以前也不是没有用过这样的术法,倒还是头一次见这般奇怪的答案。
它问了,自己应该去什么地方,血珠停留在了草原。
它又问了,自己能否恢复,血滴落下,再无反应。
谢安辰倒是想要提醒秦昭,真正的传承就在它体内,却又担心话出口,会被天机门人算到,从而误了时机。
他屈指敲了敲桌面,指着那小红点:“或许,它已经告诉你正确答案了。”
秦昭趴在桌面上,揉了揉自己脸颊:“也许吧,我现在参不透。”
“不算了,我要先去睡一觉,你也早点休息呀!”它果然还是不太喜欢这种玄乎的感觉。
谢安辰在它走后,却并未直接离开书房,而是在桌子上放了一只猫猫头小纸片人。
今夜,或许有人来访!
是敌是友,还不好说。
半夜,秦昭躺在暖和的被子里面,睡得正香,却突然听到刀剑相碰的声音。
“谁?”
它一下惊醒了过来。
伸手就朝枕头底下摸去,却摸了个空。
跳到床下,秦昭才意识自己现在的身份,早已经不是那随时需要提防被人刺杀的太子秦昭。
“我一只猫,总不能还被人刺杀吧!”
它淡定的爬起来,刚准备上床,却想到了谢安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