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皇室血脉断送在她手中。
“你记住今天说的话,既然你和云清辞的婚约已经取消,那她就留不得了。
只有她死了,云燕婉才能以云府嫡女的身份嫁你,如此才算名正言顺。”
“母后,儿臣知道了。”墨承煜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待墨承煜离去,嬷嬷连忙上前,给皇后揉着太阳穴,轻声劝慰:“娘娘息怒,太子殿下如今比从前沉稳多了。
今日之事,怕是云燕婉那狐媚子勾引了太子殿下。老奴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查验结果出来了,太子殿下的酒杯里没毒,倒是那云清辞的酒杯里有迷情药。”
皇后皱紧眉头:“改日等云燕婉进了东宫,她若是聪慧懂事,能帮衬太子,便留她一命。若是她敢拖太子后腿,就趁早让她下去陪阎王。”
“是,老奴明白。”
另一边,云清辞扶着霍安陵回到云府汀兰院,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后院传来云怀安嚣张的嘲讽声,那声音尖锐又刺耳。
“你个废物,就凭你这样,还想重新站起来?
我告诉你,在我娘眼里,你连条狗都不如。
父亲不疼你,你母亲日日想着法儿折磨你,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换作是我,早就羞愧得一头撞死了。”
霍安陵听得浑身发抖,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猛地加快脚步往后院冲去。
此刻,云怀安正带着几个家丁,在院子里肆无忌惮地羞辱云知舟。
他来的时候,恰好撞见阿福和阿旺扶着云知舟在锻炼,一股妒火瞬间窜上心头,当即就带着人冲了进来。
今日母亲不在,正是收拾这小杂种的好机会。
他要让云知舟这条腿,这辈子都别想再好起来。
几个家丁早已将阿福和阿旺捆绑起来,云怀安手里攥着一根粗木棍,面目狰狞地朝着云知舟打着石膏的腿狠狠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