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娶入东宫做侧妃,岂不也是双喜临门?”
云燕婉一听侧妃二字,脸色骤变,心底的不悦如野草疯长。
她才不要做侧妃。
她要的是太子妃之位,是将来的皇后之位。
她往前跪爬两步,泪眼汪汪地望着皇上,声音娇弱又带着急切:“皇上,求您为臣女做主啊,臣女与太子哥哥是真心相爱的,他心里根本没有姐姐啊。”
云太傅在一旁听得后背冷汗涔涔,浸湿了衣襟。
这个蠢货!
这种时候还敢火上浇油?
皇上的目光如利剑般扫过云太傅,吓得他身子一哆嗦,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云太傅。”皇上的声音冷得像冰:“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抛诸脑后,在皇后生辰宴上做出这等辱没门楣的丑事,居然还有脸求朕做主?”
云燕婉慌了,眼角的余光带着乞求看向墨承煜,盼着他能站出来为自己说句话。
可墨承煜只是垂着头,仿佛事不关己,那副冷漠的样子让她心头发凉。
云清辞在心底冷笑。
白痴!
真以为爬上太子的床就能稳坐太子妃之位?
天真!
这深宫之中,以她的性子和智商,就算侥幸当上皇后,也未必能坐稳一日。
皇上看着眼前的闹剧,心中对云清辞反倒生出几分诧异。
这太子妃之位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她竟主动要退婚?
再看她形容憔悴,与传闻中那个痴肥粗鄙的模样判若两人,站在衣衫不整的墨承煜身边,反倒衬得太子像个登徒子。
他不禁想起被废的大皇子。
若不是大皇子在胜仗归来时被人暗算伤了腿,三皇子又是个痴傻的,四皇子年纪太小,这太子之位怎么也轮不到墨承煜这个草包。
霍安陵看着女儿挺直的脊背,跪在皇帝面前毫无惧色,心口一阵发酸。
当年,她也是这样跪在父亲面前,恳求他答应自己嫁给云太傅。
如今,她绝不能让女儿重蹈覆辙。
她上前一步,也跪在地上,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