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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用手指指着我,我直接剁了喂狗。
滚……”
云清辞一点都没客气,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霍安陵找人给云怀安教过习武,但这废物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只想着一心上位。
上位可以,但没点能力,还想守住太傅府?
痴心妄想!
云怀安站在门口跳脚。
“娘,你管不管她?”
霍安陵故意擦着眼泪哽咽:“安儿,你姐姐说的对,娘身体不好,你要听你姐姐的。”
云怀安不耐烦地摆手:“行了娘,我知道了,我明天不给您送鸡汤来了,我去梅香阁买您爱吃的菜总可以了吧?
就这么说定了,我不想看见这个母老虎,晦气。”
云清辞听着抓起桌上的茶盏,云怀安赶紧溜了。
真是个泼妇!
霍安陵眸子冷了冷,这个白眼狼不毒死自己,他还真不善罢甘休。
既如此,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云清辞给云知舟把了脉,又检查了一下他的石膏。
“到底是年纪小,恢复起来就是快。
小东西,我给你的药好好吃,你也不想被这个废物抢走本该属于你的一切吧?
我告诉你,你早晚有一天会感激我的。
你记住,只要你能站起来,云怀安有的,你也有;云怀安没有的,你也有。”
霍安陵柔声道:“知舟,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等你好起来,我就带你和姐姐去看你外祖父和外祖母。”
云知舟心跳加速,从他们娘俩的话里,他好像听出了什么,又好像没听出什么。
难道?
是他的身份有变?
云清辞给云知舟吊上瓶子,对阿福叮嘱道:“等这瓶滴完,剩下的两瓶还是跟前两天一样。”
阿福点头:“是,大小姐。”
她又对一旁心神不宁的阿旺道:“晚上睡觉守好房门,确保二公子的安全。”
阿旺心不在焉,被阿福捣了下他才回神。
“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