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毒蛇咬了口,刚要回头,眼前猛地一黑,白眼一翻栽倒在地。
屋里的云知舟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没等他回神,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云清辞拎着个银箱子站在门口,箱子上红十字的标记在月光下格外显眼,她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长、长姐?怎么是你?”
云知舟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我再不来,你这条命,怕是早就被他们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云清辞走进来,将药箱放在桌上,发出轻响。
云知舟挣扎着要坐起,却被云清辞一把按住肩膀。
“别动。”她声音放柔了些,“白天我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府里有人盯着,我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
云知舟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即明白了什么,低声道:“是翠儿......”
“看来你也不傻。”云清辞勾了勾唇角,打开药箱,拿出听诊器。
云知舟看着那古怪的金属物件,白天的胆怯消散了些,眼底多了几分淡然,轻声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谁让你是我弟弟呢。”云清辞头也不抬地调试着器械,语气自然,“咱俩身上流着同样的血。”
云知舟猛地抬头,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突然蒙上了层水雾,鼻尖一酸。
他活了这么多年,挨过打,受过骂,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最后愿意拉他一把的,竟然是这位从前从不与他亲近的长姐。
云清辞像是没瞧见他的失态,继续道:“你病得没那么重,还有得救。只要有我在,就一定能治好你的腿。”
她说着,拿出一支装着透明液体的针管,语气不容置疑:“趴下。”
云知舟乖乖照做,刚趴好,就感觉裤子被猛地扯到大腿根,还没等他羞愤抬头,屁股上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别动,这是解毒剂。”
云清辞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继续道:“你体内的寒毒积了很久,得慢慢清。”
云知舟的脸红透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手足无措抓着裤子。
一针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