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动物能够成为总体经济本身的一环。
柯乐向众人阐述:“刚开始,我脱离了所有庸俗无聊的具体事务,游历世界上许多野生动物保护区,看着那些大象、长颈鹿、河马、疣猪、巴西貘。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明白了,”研究中心主任点头道,“以现实中大型哺乳动物为原型的‘哺乳类改造路线’。在北欧和东南亚,有一些公司曾经做过这方面的尝试,但最终全都宣告失败。”
“没错。对当今生存着的那些哺乳动物进行尺寸放大,这条路已经被证明走不通。”
哺乳动物与恐龙的差距太遥远了。倘若将生物体看作是一个综合系统,那么相对于恐龙和鸟类而言,哺乳动物的系统复杂度实在太高,冗余的子系统太多,但恰恰就是那些看似冗余的技能,使得哺乳动物在后世的演化中拥有更多潜力。从工程角度上看,这就导致对哺乳动物的尺寸放大工程面临巨大困难,其难度相较鸟类而言将有指数级的提高。此外,人类自身毕竟也是哺乳动物的一员,舆论和政策上的压力巨大无比。“鸟类和我们关系不大,但哺乳类毕竟是我们的亲戚!”这样的观念,也是促使那些改造项目最终被叫停的重要原因之一。
“可是这真的很可惜啊。跟鳄鱼和蜥蜴比较起来,把大象改造成梁龙和腕龙的难度,其实反而更低一些。”有工程师叫屈。
柯乐用手指指那名工程师:“一点儿不错,你这句话算是说到位了。同样是植食性,行为模式和生存环境也有诸多相近之处,更不必提在一些身体部位上的相似程度,正是这些相似性带来了许多改造上的便利,而这些便利最终落实到成本上,就可以替我们省下钱来,换句话说就是可以保证商业运营。”
研究中心主任恍然大悟:“明白您要说什么了:趋同演化!可是,身体结构难以放大确实是硬门槛,除非我们把恐龙乐园盖到月球上去,否则把大象和长颈鹿放到那么大是绝无可能的,它们会被自己的体重压成一摊肉泥。”
月球动物园?听起来点子不错,然而这种幻想只能留给未来的人们去实现了。
柯乐叹道:“搞技术的人,总是会这样陷入无穷无尽的技术攻关中,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为做而做’,忘记了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