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会看上去很熟悉?他们……”
盛礼珏有些急切的反问着,然而说着说着却想到了什么?
皇兄称呼舅舅为夫子,杜茗称呼舅舅为师父,他们根本就是师兄弟的关系呀!他怎么会证明笨,既然还对赵福全发脾气。
“不好意思,失礼了、失礼了。”盛礼珏姗姗地笑着,并伸手在对方的肩上拍一拍,以示奖励。
“小王爷严重了。”赵福全并不敢接受盛礼珏的道歉,紧接着却带着一丝的试探道,“杜公子是个很特别的人,皇上跟他在一起,脸上的笑容总是出现的多一点。”
盛礼珏下意识的点头给予回应,“是啊!杜茗确实与众不同,但有些时候却恨不得掐死他,尤其是那得理不饶人的嘴脸,还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赵福全的眼神中闪过一些什么,但因为太快并没有被捕捉到。
“奴才还是先扶小王爷进去吧!”有些事情,在没有自己亲自发现的时候,还是不要随便下达结论为好。
“不用扶了,爷已经没事了。”盛礼珏爽快地给予回应。
“好,小王爷请。”赵福全恭敬的弯腰行礼,然而率先在前引路。
当四人前后进入魏宅,经过庭院来到正厅时,紧闭的房门意识着不想被打扰,屋里隐隐约约传来怒骂声,却听不真切。
杜茗双头紧锁,用手臂撞撞身侧的盛渊祈,“皇上对于庆王妃的事情有所了解么?”
皇室不是有什么密宗、密档之类的东西存在吗?
杜茗眼神中的期望,让盛渊祈很想要给予满足,但真实的情况是:向他身边靠一靠,轻声在耳边道,“一直以来都只是听说皇叔很爱皇婶,但宗祠里都没有皇婶的牌位。”
当年发生的事情一定很严重,不然不可能被抹灭的这么干净。
杜茗真的很好奇,但是却知道那段往事,对师父一定造成了很大的伤痛,所以两者比起来,当然是选择对很包容她的师父了。
至于心中燃起的好奇心吗?就努力镇压下去好了。
“我听府里很老的佣人说,母妃一直不喜欢被束缚,活着的时候舍不得离开父王,死后希望能获得自由,所以母妃在离世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