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周娟还闹,何必呢?大家一起努力,挣更多的钱不好吗?
再说了,红包本来就是添个彩头的意思,大头都在皮鞋,丝巾,香粉和烤鸭上了。
怎么就拎不清呢?不懂。可能是丈母娘把这个女儿惯坏了。
吃完饭,他想推开房间门,又反锁了,只得找来工具,直接把锁拆了。
拆了再装回去,泡个脚,开了电热毯,睡觉。
上了一天班了,浑身乏力。毕竟每到期末学校事儿就多,他还得带学生,还得帮常冬青跟进附近农田里的科研项目,累死了,没有心情照顾周娟的小情绪。
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
周娟等了半天没等到安慰,委屈坏了,小声啜泣成了嚎啕大哭,把许伟吵醒了。
迷迷瞪瞪坐起来,他抓了把头发:“又怎么了?”
周娟背过身去,气鼓鼓的:“小宋红包比我多!谢大友还训我,我妈也批评我,你也不理我!你们全都这样对我,还不准我哭吗。”
就这?许伟服了:“你要是看到我写错一个实验数据是怎么被老常骂的,你就不会哭了。”
“那能一样吗?我又没有写错数据。”周娟不服气。
许伟被她气笑了:“那你动不动请假,动不动偷工减料,让人吴伟张大同帮你做事,怎么就不一样了?也对,是不一样。我那是不小心,不算主观故意,你就是故意的。别人比你多,那不是应该的吗?”
周娟没想到他一点都不向着自己,哭得更伤心了。
许伟困死了,还要听她嚎,干脆去招待所凑合一晚上。
第二天,周娟顶着红肿的眼睛,不想去上班,也不请假,直接去了医院,买眼药水。
正好遇到曹广元来给孩子吃糖丸,便把气撒到了他身上:“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哭啊?”
曹广元简直莫名其妙:“我没惹你吧?”
“你怎么没惹我了?明知道我没有孩子,还特地带你孩子来显摆。”周娟气了一晚上,现在就是个炸药桶。
曹广元惹不起,赶紧抱着小女儿往后面打预防针的地方走去。
今天姚樱樱感冒了不舒服,他特地请假过来的,可没空跟周娟吵。
吃了糖丸出来,两人在医院门口又遇上了,曹广元不想多事,扭头就走,周娟却冷笑道:“你下次什么时候来买紫河车啊?“
“啊?”曹广元停下脚步,在路边回头看着她。
周娟上前几步,掀开包被,看了眼襁褓里的孩子,羡慕死了。
哪怕是女儿也比生不出来好啊。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