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这小子又去找姥爷和舅舅捣鼓什么坦克模型去了。
嫌弃爸爸妈妈不会做呢。
姚栀栀笑着摸摸女儿的头发,应道:“嗯,海敏性子暴躁,说话做事也不会拐弯,直接跟她姑父吵了起来,她姑父家人多,她吵不过,最后又是摔碗又是砸盆儿的,闹出好大的动静,直接激怒了她姑父。隔天她姑父去乡下把人带了过来,直接住
进了海院长原来的宿舍里,让医院给这个嗣子安排工作。新来的院长觉得这家人也太痴心妄想了,没答应,就去找海敏,让她想办法把事情处理一下。
“她这姑父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侄女的东西也惦记。”祁长霄看不起这样的黑心肝,何必呢?侄女儿又没有得罪他。
为了那一点未必能拿到的钱,跟城里工作的亲侄女撕破脸,真的不值当。
毕竟侄女离得近,以后要是他家里出点什么事,还是找侄女儿方便,真是没脑子。
姚栀栀也这么想,感慨道:“可惜啊,海敏算上她男人和孩子,也就一家三口,她姑父家,叔叔伯伯家,好几家加起来几十口人,她怎么斗得过。今天叫了她男人一起过来说话,结果被姑父家的孩子联手撵出来了。”
这事挺荒唐的,一个女人,死了老子,叔叔伯伯姑父就都能来算计她应得的遗产了。
真是一个奇葩的世界。
这事还有得闹,且等着吧,会惊动派出所的。
果然,第二天,那边又打起来了,这次胡同里的邻居实在劝不住,只好报警了。
正是吃饭的时间,也就汤凤园和老桥离得近,两人便赶了过去。
姚栀栀喂完奶,也去凑了个热闹。
到那一看,汤凤园和老桥正一起摁着一个中年男人的手膀子,在掏手铐。
男人的脚下躺着一把刀,刀上有血,不过院子里还躺着一只刚被放血的鸡,血应该不是人的。
姚栀栀凑近些看了眼,那男人凶悍得很,都被手铐住了还在挣扎,嘴里骂得相当难听。
污言秽语,实在让人难以置信,多大仇啊,至于吗?
姚栀栀心疼自己的耳朵。
很快,汤凤园把人直接押回去了,拘留个几天再说。
老桥也回去吃饭了,临走时调侃了一句:“这畜牲劲儿真大,应该让他老婆教教他怎么去监狱踩缝纫机,争当先进。”
汤凤园笑着把门关上:“得了吧,回头先进没当上,先把缝纫机给踩坏了。”
“那还是算了,可怜的缝纫机,它做错了什么?”老桥笑着回去了。
姚栀栀则挽着婆婆的胳膊,回去继续吃饭。
“这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