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淼淼正低头检查他的伤口,闻言还是把他推开了:“我不想知道。”
“没关系,我想说。”杨树鸣深吸一口气,“超英问我,是不是想把我自己送给他妈妈。”
“你!你怎么说的!”姚淼淼急了,这个杨树鸣,真讨厌!
杨树鸣卖了个关子:“你猜。”
“我不猜!我警告你,你不要在我孩子面前胡说八道!我可是正经人!”姚淼淼气死了,又不忍心再推搡他,只好干瞪眼。
杨树鸣含笑看着她:“我也是正经人,有过一段婚史,离婚后一直单身,没有任何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姚淼淼同志,我来都来了,你就勉为其难,考虑一下吧。”
“晚了。”姚淼淼冷哼一声,移开了视线。
他说做兄妹就做兄妹,他说考虑就考虑,把她当什么了?
门儿都没有!
她这气急败坏的样子,让杨树鸣笃定她对自己有意思,那就不急,于是他又回到了第一个问题:“你结婚了?”
“不要你管!”姚淼淼气死了,转身开了锁,推着车就走。
杨树鸣留在原地,嚷嚷了一声:“我的行李还在你家,你忍心让我饿肚子的话,那就走吧。
“杨树鸣!你无耻!”姚淼淼气得满脸云霞乱飞,站在车棚前面的路上,恨恨不已。
杨树鸣站在车棚前面,笑得灿烂:“没办法,无耻一点才有饭吃。”
“滚过来!”姚淼淼别过头去,看见他那张脸就来气。
杨树鸣笑着走上前来:“滚过来了姚主任。”
“你给我闭嘴!”姚淼淼气笑了,一把扯住他的右臂,把他拽到后座旁边,“自己坐上去,摔下去别怪我!”
“谢谢姚主任,姚主任真是人美心善,我好感动,不会掉下去的。”杨树鸣皮了一把,老老实实坐着。
还好这个女人个头高,载一个成年男人问题不大。
车子动起来,盛夏的风燥热干爽,将女人的白底粉花衬衫吹得猎猎作响。
杨树鸣不敢乱来,只得用手拽着车座子。
但是这样坐着难受,还容易掉下去。
只能尽量控制好重心,免得再闹出什么笑话,惹她生气。
可惜脚下的路不作美,前面有一段豁了的路面,好像是被什么重型卡车压垮的。
姚淼淼担心他掉下去,干脆松开右手,一把拽过他的右手,环在了自己腰上:“坐稳了。”
颠簸随之而来。
颠的不止是车子和车上的人,还有杨树鸣那颗躁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