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也许是被情敌刺激到了,也许是他真的大好了,这次确实给了姚栀栀意外之喜。
尤其是被他一把抱在膝上的时候,披散的长发迷乱了她的视线,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她沉迷。
索性大方一点,多给他一点鼓励。
耳边传来呢喃情话,长霄像是一个带病出征的将军,很快便把那一点点病气全部压了下去,越战越勇。
彻底攻下城池的瞬间,两个年轻的灵魂在战栗与喜悦中紧紧地缠绕着,不分彼此。
缓了缓,他伸出那双本该弹琴的手,帮她梳理凌乱的青丝:“栀栀,不要看他,一直看着我好不好?”
“没看他。”姚栀栀笑着捧起他的脸庞,给他一个溺水一般的吻,“别人再好跟我也没有关系,我只看你,小蜗牛爸爸。”
“小蜗牛妈妈,你真好。”祁长霄那不安的心得到了安抚,清理过后,疲惫的搂着心爱的女人,沉沉睡去。
姚栀栀困意全无,原来吃醋可以让一个男人变得这样疯狂。
她有点想笑,又有点心疼。
小蜗牛爸爸,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
病歪歪的时候都选了你,如今好转了,怎么会看向别人呢?
真傻。
笑着抚摸着男人的脸庞,姚栀栀俯身轻吻,拿起纸笔,把这一瞬间的感动记下,化作文字,发散成故事。
很快,姚卫华回来了,姚栀栀不困,出去叮嘱了一声,独自骑车,去了毛纺厂的职工宿舍。
这年头的职工宿舍,很多都是秃宝盖形状的包围形建筑,东西北三面分别有三层小楼,围成一个院子,南边是院墙。
院子里有水井,晾衣架,还有人家找了点废弃的箱子,装点土,摆在角落里,插几个蒜瓣儿,长成绿油油的大蒜,还有小葱,辣椒……………
中国人的骨子里,真是到哪儿都不忘种菜。
姚栀栀停下车,锁好后进来转了一圈,刚到地方,瓜源警报就响了。
姚栀栀点开一看,关键词:监守自盗。
怪了,是关于裤衩的吗?这东西有什么值得监守自盗的必要呢?
姚栀栀好奇,进了院子也不说话,先看看。
院子中间正坐着两个老妇女,一个在刷孩子的尿布,一个在旁边打毛衣。
看到姚栀栀过来,好奇打量了一眼,这姑娘真俊哪。
打毛衣的热情,笑着问了一声:“姑娘,找谁啊?”
“阿姨,我有个亲戚住在这里,我来认认路,回头好过来串门儿。”姚栀栀随口撒了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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