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疏远。
只有兴奋和期待,只有感动和喜悦。
她不是傻子,她看得懂虚情还是假意。
短暂的激动过后,她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记忆要钻出来了。
是原主残留的一点点记忆碎片吗?
还是说......她原本就是姚栀栀?
她不清楚,但她知道,这不重要。
在他们的眼中,她就是姚栀栀,而在她自己的眼中,她也早已成为了姚栀栀。
她还孕育了一个新生命,她跟姚栀栀,已经不分彼此。
耳边传来长霄的声音:“他们是你的家人,别紧张,我来帮你介绍。”
姚栀栀不紧张,一点都不,她只是意外,只是高兴。
原来姚栀栀的苦难人生,早在那场高烧之后就结束了,原来姚栀栀是有真爱她的家人的。
她笑着走向院子里,来到了最像她的女人面前。
“这是二姐姚淼淼。”
姚栀栀笑着叫了声姐姐。
转身,看向了抱着孩子的小老头,一米八几的身高,傲霜松柏的站姿,即便穿着便装,也能看出来是个军人。
姚栀栀没等祁长霄介绍,径直走过去,把孩子接过来,交给了身后的男人,静静地抱了抱这个小老头:“你是我爸爸。”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姚敬宗瞬间老泪纵横:“没错,孩子,我是你的爸爸。”
姚栀栀垫脚,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不哭不哭,我不是好好活着吗?我说呢,胡同里怎么一下搬来六家退伍兵,你安排的?”
“嗯。”姚敬宗攥着手帕,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搓了搓女儿的脑袋瓜,“你受苦了孩子。”
“都过去了。”姚栀栀看得很开,转身看向了一旁梨花带雨的老妇人。
“妈妈。”姚栀栀也抱了抱她,“怪不得我这便宜哥哥总喜欢掉眼泪,优良传统。”
谢春杏破涕为笑:“他在家的时候不那样,可能是心疼你。”
“嗯,我知道。”姚松开她,再次转身,看向了面生的男人。
虽然面生,但是长得很像姚敬宗,她走过去,虚虚地抱了抱他的肩膀:“哥哥。”
“哎,是哥哥,大哥。”姚卫国也哭了,这大概真是他们家的优良传统。
姚栀栀没有手帕了,只得用袖子给他擦了擦:“门口这个是嫂子?”
“对,你大嫂。”姚卫国招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