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两文钱。”老板笑着对蜻蜓说。

“老板，你每天都来这么早吗？”

“早些过来，能有个好位置。”老板笑容憨厚，看得蜻蜓更加亲切。

来到大牢，蜻蜓敲了敲铁栏，把两个烧饼都丢进去砸在“木淮”身上。

“起这么早，昨晚会情郎去了？”她暧昧地盯着蜻蜓问。

“大清早的，嘴就这么臭。”蜻蜓靠在栏杆上盯着她说。

“刘蜻蜓，这几天来的挺勤啊，案子查不下去，跑来我这里套话？”

蜻蜓打了个哈欠，懒得搭理她。她倒是也不恼，笑嘻嘻地盯着蜻蜓看。

“给你带了两个烧饼，尝尝。”蜻蜓指着丢进去的牛皮纸说。

“木淮”把烧饼捡起来，盯着蜻蜓说：“你不会给我下毒吧？”

蜻蜓懒得说话，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靠在栏杆上盯着她看。

“你的真名叫什么？”蜻蜓开口了。

她愣了一下，挪过去，看着蜻蜓，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你终于对我产生好奇了。”

蜻蜓看她盯着自己的目光里，有种很奇怪的东西，说不上来是什么，又感觉不到她对自己的恶意。

“那你叫什么？”蜻蜓问。

“柳士。”

“柳？你是朱雀手里的星宿位杀手。”

“你相信我？”柳士激动地问。

“相信啊，为什么不相信呢？”

柳士听到她这么说，忽然笑了起来，笑的特别开心，跟个孩子一样。蜻蜓见她这样的反应，更加确信她们以前见过了。

“你以前，在清河县住过？”蜻蜓又问。

可这次，柳士不说话了，只笑眯眯地看着蜻蜓。这样的态度，也说明她不会再交代更多的东西了。

蜻蜓离开后，柳士剥开牛皮纸，拿出里面的烧饼吃，咬第一口的时候，她眼神一沉，又咬了第二口，第三口，直到把烧饼吃完，她露出了得逞的笑。

——

十月的海风，总带着一股冷意侵蚀海岸，一路来到辛州，将这个都城笼罩其中。城门上，云奉迎着冷风负手而立，目光落在远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