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要跟着王妃离开的了。”

“你确定好要跟我离开吗？”顾墨怀停下，看着左奴道。“跟我离开之后，你跟张昭怎么办？”

这段时间张昭对左奴跟以前一样，顾墨怀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

张昭就是一个木头人，有情无情看起来都差不多，让人怎么看都看不透。

左奴微红了脸，低头道：“我便是王妃离开，又关他什么事？”

“不。”顾墨怀认真地看着左奴，“这可是关乎你一辈子的事情，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你要认真的选择。”

“我已经很认真的选择了。”左奴很肯定地道。“左奴是属于王妃的。”

顾墨怀笑了笑，放柔声道：“那张昭呢，你把他放在哪个位置上？”

“他……”左奴叹一口气道。“他也许喜欢的是长信侯吧。我就不要去痴心妄想了，走了也许会好一点。”

“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去试探他一下？明天早上再做决定？那要是他心里有你呢？”

如果张昭对左奴是有感情的话，顾墨怀觉得就这样离开，真的是有点可惜。

“还是不要了。”左奴肯定地摇摇头，“对于左奴来说，王妃的事情摆在第一位，别的事情都是次要的。”

“你真的是这样想吗？”顾墨怀笑了笑道。“就这样放弃，会不会很可惜？”

左奴轻笑着摇头，“不会，比起王妃跟摄政王的感情，左奴这个算不了什么？”

她只知自己当初是顾墨怀收下的，在照顾好顾墨怀的闲余，可以爱一个男人。

但是如果要为了这个男人，而放弃跟在顾墨怀的身边，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想起凌霄，顾墨怀心里面是一片酸楚，她垂目看着地面，过一会才拖得沉重的步伐离开。

左奴跟过去，小心地问道：“王妃，就这样放弃你跟摄政王的感情，难道你就不会觉得难舍吗？”

会难舍吗？顾墨怀才轻轻地自问完，心就好像被什么拽紧了一样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