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怀抱着女婴进到马车里，见凌霄冷着脸在那里喝酒，便走过去坐到他的身边。

“这酒少喝一点没有问题，但是你要喝慢一点。”

凌霄继续喝他的酒没有理顾墨怀。

顾墨怀见此又没话找话说道：“这些小孩子刚生出来都是皱巴巴的，样子还真的挺难看。”

凌霄还是冷着脸没理她。

顾墨怀看了凌霄一眼，又接着道：“我们的子衿生下来可不是皱巴巴的，那张小脸啊，粉嫩粉嫩的。”

凌霄放下酒杯，转头看着顾墨怀，眼中已经没了之前的冷意，“子衿……小时候闹不闹。”

想起顾子衿小时候，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子衿的那些成长，他没有能够参与在其中，这确实是一种遗憾。

顾墨怀轻拍着怀里的女婴，回想道：“子衿，在很小的时候并不怎么闹，可是到会爬之后，就特别闹腾了。

有一次我在处理一个病人，处理完之后发现他不见了，后来才知道他自己一个人爬了一条街。”

“在子衿会爬之后，你是不是特别累？”凌霄抚上顾墨怀的脸，柔声问道。

“嗯。”顾墨怀点点头，眼神去非常柔和，“他会爬和刚会走那会真的没办法做什么事，往往都是你做一点事，一转身他就能跑很远。”

“你一个人带着他，辛苦你了。”凌霄揽住她的肩膀。

“有苦有甜吧。”顾墨怀侧靠靠在凌霄的肩膀上，“还好那时候有若木帮忙，不然真的是连饭都吃不上……”

顾墨怀抬起头看着凌霄，又接着道：“在那个时候他真的帮了我们很多，所以我现在才会帮回去，你就不要生气了吧。”

“那个君若木一直陪在你们身边吗？”

凌霄一想到那些岁月里，全是君若木陪在他们的身边，心里边就觉得特别酸，特别不痛快。

“子衿特别聪慧，到三岁以后就不用怎么管了。若木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处理。”顾墨怀道。“也就在那两三年里，他陪着我们的时间多。”

“子衿真的很不错……”凌霄侧脸在顾墨怀的额头上轻吻一下，“要不然我们再生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