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海抚着额头连连叫天。
君若木的脸更黑,失望地看着顾墨怀道:“你不是说过不再和他在一起的吗?”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
顾墨怀有点着急地解释着。事实上不是他们两个非常亲热的在那里拥吻,而是凌霄想要吻她的时候,根本就没给她反抗的机会。
不过,要换作是别人的话,早就被她毒倒了,说到底还是她舍不得伤害他。
“你在给他解释吗?”凌霄拉长着脸道。
“没有。”顾墨怀忙道。“我是在给长信侯说说清楚,免得他在这里想多。”
“什么不用跟君若木解释,他不过是个劫持太后的贼人。”凌霄对张昭道。“带人去把那个君木抓起来。”
“慢着。”太后急道“君侍卫不是劫持哀家的,他只是在这里保护哀家。”
“本王说他是就是。”凌霄不容反驳地道。“张昭,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去把他抓起来?”
“是。”
张昭正想上前,顾墨怀就从凌霄的怀里出来,拦到他的面前。
“我们来这里是抓太后产子的,抓君若木可以延后。”
感觉凌霄越来越冷的眼神,顾墨怀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低。
太后脸上一冷上道:“顾太医,话不能这么说,你哪只眼睛看到哀家在这里产子了。”
顾墨怀避开凌霄的注视,指着稳婆怀里的婴儿道:“这个刚出生的婴儿,不是太后生的吗?”
“这是哀家在路上捡来的婴儿,想不到好心没有好报,居然这样给人家误会,污了哀家的名节。”太后朝稳婆道。“给哀家把她扔出去。”
“这……”
稳婆看看怀里的婴儿,没有敢听命行事。她把婴儿放到**,跪下来不停地磕着头。
顾墨怀看了稳婆一眼道:“太后你别逼她了,你生出来的孩子,她怎么敢拿出去扔?”
太后厌恶地看了**的婴儿一眼,又看着顾墨怀道:“你口口声声说这个婴儿是哀家生的,你说这话要有证据才行啊。”
“这还不简单?”顾墨怀很有把握地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