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要过来……”
过分惊恐的叫声,让小茅屋前的鸡都拍拍翅膀,飞出了篱笆墙。
顾墨怀掀开门帘走进房间,看着缩在墙角的嫪海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日从悬崖上跳下时,嫪海一手抱着她,一手拿剑刺上悬崖壁,好减缓往下掉的速度。
到最后那一下,嫪海更是把剑扔掉,双手将她托起,让她摔到他的身,一点伤都没让她受到。
她以为嫪海都跟她那样亲近,那害怕女人的病已经不药而医了。
谁知为了躲避廖姆的追杀,他们躲到深山的农户中,他这个恐女之症又犯了。
农户就是年青的夫妇俩,郎才女貌的看起来就觉养眼,可嫪海每次看到那个少妇,都是惊叫连连。
那个少妇也调皮,没事进平找嫪海玩,没事把他吓得呱呱叫。
嫪海见顾墨怀见进,立刻大叫着道:“你快点让她出去。”
“人家是拿饭过来给你吃。”顾墨怀从那个少妇的手里接过饭菜,走到床边坐下道。“还不过来吃。”
嫪海看了那个少妇一眼,坐到顾墨怀的身边,有点埋怨地道:“你为什么不送饭进来,让她送进平干什么?”
“我刚去配药帮你去除脸上的疤,还你一张漂漂亮亮的脸,这事不重要吗?”顾墨怀把碗筷交给他道。“快吃吧,”
“这还差不多。”嫪海接过碗筷,对那个少妇不客气地道。“你可以出去了。”
顾墨怀回头对那个少妇致歉。事实证明,嫪海的恐女症不是好了,只是不怕她一个人而已。
少妇不在意地对顾墨怀笑笑,就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少妇出去后,嫪海才问顾墨怀道:“你真的能让我不留下疤吗?”
“是的,”顾墨怀很肯定地道,“即然你是为我才受的伤,那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你留下疤。”
“你不用记得我的人情,要记就记摄政王的。”嫪海吃一口饭道。“我只是在为他做事。”
“你是不是为他就是我不知道。”顾墨怀笑了一下道。“但是你为我受了重伤,这是我看得到的。”
不管嫪海是为她,不为凌霄,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