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顾墨怀想了一下道。“你是想试试看，唐枭还有没有让子衿讨好的价值。”

“这个是当然的，要让这些人去试一下唐枭，看看他在左旋门还有没有说话的分量，如果没有的话，以后就不必要讨好他了。”凌霄道。

顾墨怀抓抓头发道:“这样做是不是太不现实了？”

“本王从来都不做没有功用的事，子衿也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去做。”

“好吧，你说的都对。”顾墨怀转头看向顾子衿道。“既然你都已经表现出来讨好人家了，以后不管有没有用，你都要对人家好一点。”

男人做事或许比较狠绝，可是她还是比较喜欢留一点人情味，买卖不成人情在嘛。

“娘，我知道了。”顾子衿非常认真的承诺着。

“妇人之仁。”凌霄冷哼着。

现在是妇人之仁了， 顾墨怀看清楚情况，也就没有跟他争辩。

顾子衿看了凌霄一下，对顾墨怀道:“娘，那些衣服已经烂了，我们现在还要跟师父一起再做一次吗？”

虽然凌霄嘴里不说，但是他能隐约感觉到，凌霄是不喜欢看到有那些衣服的存在。

顾子衿心里是这样想的，如果有一天他娘真的跟他师父在一起的话，还是可以做这种衣服穿，但是目前来说就不要了。

“怎么？你不喜欢那些衣服吗？”

顾墨怀不解地看着顾子衿。事实上她也觉得这样穿不好，如果子衿不喜欢的话，那就不要做了。

“跟喜不喜欢没有关系。”顾子衿看了看凌霄道，“我们暂时不要穿那种衣服了。”

不管将来会怎样，他更加没办法左右她选谁，至少现在他不想看到凌霄不开心。

“那好吧。”顾墨怀笑了笑道。“即然子衿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不要去做，直接告诉你师父，我们已经买到新的冬衣。”

凌霄听得颇为满意，把子衿抱入怀里，对顾墨怀道：“如果你们真的需要，本王现在可以陪你去买的。”

“现在？”顾墨怀挑起窗帘往外边看去，“我们还是先回去见唐枭。”

现在外边随时有可能出现刺客，没什么比凌霄的安全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