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过去担心地看着顾墨怀道:“你有什么事要跟他交代的呢?这么急着回去?”
“也不是多大的事。”顾墨怀笑了笑道。“我打了他的妾,这件事总要回去给人家一个说法的。”
“你打了摄政王的妾?”苏清婉瞪大眼,不敢相信地道。“你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幕僚,怎么可以打主子呢?”
“顺手打都打了,所以我要急着回去给他一个交代。娘,你不用担心,摄政王府是一个讲理的地方。”
顾墨怀对苏清婉和傅昭华行行礼,便拉着顾子衿离开。
“墨怀,你别说的轻松。摄政王凌霄从来都不是个讲理的人,他就只会横着来。你还是小心一点应付,知道吗?”傅昭华朝顾墨怀背影喊道。
“我知道了。”顾墨怀头也不回地答道。
“也亏你说得出来,我爹他从来都不是个讲理的,这是整个朝堂都知道的事。”顾子衿陪觉好笑地看着顾墨怀。
“你还敢笑?”顾墨怀侧转头瞪着顾子衿道。“你应该一早就猜到,唐枭是左旋门的门主了,说,你这样刻意讨好他是为了什么?”
“我的想法不重要。”顾子衿停下看着顾墨怀,认真严肃地道。“你现在知道唐枭是左旋门的门主了,以你跟左旋门的仇恨,你打算怎么对代唐枭?”
“唐枭……”顾墨怀想了一下道。“我不会找他报仇的。”
顾墨怀觉得她养父的仇在左旋门、在蛰鸠这种毒,不在特定的某个人身上。
况且她养父中毒的时候,唐枭还不知在哪里,而唐枭现在也已经身不在左旋门中。
她没盲目到,抓到一个人,就要摇旗呐喊着要报仇。左旋门不存在,蛰鸠不再在世上存在,这才是她应该做的事。
顾子衿放心地笑道:“我娘还是很明理的嘛。”
顾墨怀看着他认真地问道:“我的态度很明确了,你倒是说说你的打算呀。”
“我呀。”顾子衿放开顾墨怀的手,负手离开。
“到底是怎么样?”顾墨怀追过去急问道。
顾子衿停下来,很认真地看着顾墨怀,一字一字地道:“我要整个左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