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下了和尚们不受影响,还在虔诚地念著经。
但这个举动似乎也激怒了那个无形的敌人。
很快的,一个光头就忽地突兀地胀起。
从表情来看,这位必然承受著极端的痛苦,然而还没等他做出任何挣扎,整个脑袋就如同气球一样,猛地炸裂——却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看著血与脑浆铺了一地,週游紧锁著眉毛,握住剑柄——但旋即,弘一老僧抓住了他的袖子,然后摇了摇头。
下一刻,又是一颗头颅炸开。
然则,这群僧侣却仿佛看不到一样,平静地盘坐在地上,只有经文依旧继续。
“如来微妙色端严,一切世间无有等;光明无量照十方,日月火珠皆匿曜;世尊能演一音声,有情各各隨类解;又能现一妙色身,普使眾生隨类见.”
这並非是阻拦,而是赤裸裸的挑衅。
寂静终於是怒了。
和之前穀仓中所见一样,十几个僧侣的头齐齐倒转,硬生生將自己的脖颈扭到如同麻一般,身子未动,然而脸已经齐齐朝向后方。
甚至说,就算如此,他们的诵经声仍然不绝。
“我建超世志,必至无上道,斯愿不满足,誓不成等觉”
之前也说过,寒山寺虽然收拢了不少居士,但真轮体积只能算是个小寺,这么一轮下来,对他们而言足矣称得上是损失惨重。
谁想。
弘一老僧的表情连动都没动一下。
他再次使了个眼色,这次从僧眾间站出来的,是四个头髮白,估摸至少得有八九十岁的老头。
这几日週游在寺里閒逛的时候,也和他们照过面,知道这是寒山寺的长老,辈分甚至比弘一还要高出许多,属於那种镇山之宝,只有在灭门危机时才会出手的存在。
週游估摸,解放前自己按死一个都玄,解放后大概能够一打二但自己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
毕竟这是极高污染的剧本,难度已经和之前的那些不可同日而语。
怎生料到。
那几个镇宗之宝的僧人,居然从怀中掏出了把戒刀,齐齐横上了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