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弥勒又宰了多罗尸弃,那问题也来了。
自己脱离后,他这天龙血脉又是从何而来
难不成.
脑中有了些许猜测,可惜只是个模糊不清的头,最终週游还是晃晃脑袋,找了个杯盅,放了小半杯的血,又拔开酒仙葫芦的盖子,用酒混匀。
而王崇明就像是那戒断多时的癮君子一样,迫不及待地捧起杯子,连忙灌到了嘴里——接著才如释重负地哈了声气。
“多谢,多谢大人,我这总算能活过来了.”
週游摇摇头,然后道。
“你先別著急道谢,我这有点事需要你帮忙。”
听到这话,王崇明连忙撂下杯盅,然后表起了忠心。
“大人请说,无论什么事,我王崇明哪怕是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
然而週游只是平静地说。
“刚才我好像看到床底下有个脸盆.你帮我拿过来。”
“”
王崇明冒出了个大大的问號,不过他很快就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大人您这是打算洗漱休息了啊,您慢著,放著我来——趁著天还没黑,我现在就给您去打水!”
“不用麻烦,你只需要给我拿过来便是。”
王崇明虽然是一头雾水,但还是听著週游的话,把盆从床底下拿了出来。
而后,週游做出了个令他瞠目结舌的举动。
只见其拔剑出鞘,接著对著自己的手臂,用力地来上了一刀!
“大大大人,您这是何故!!”
週游没出声,而是任凭鲜血奔涌而出,直至三四分钟后,这才缩紧肌肉,止住血。
接著,他甚至没去裹伤,而是从袖口中掏出张黄符,借著未乾的血液,在上面绘上了几笔,又用烛火点燃,最后才將那些洋洋洒洒的灰烬尽数洒入盆中。
王崇明这时终於回过神来,连忙从自己衣袍上扯下了块乾净的布,接著慌里慌张地绑住了那割开的伤口。
週游任他动手,直至那手臂快被布条缠满,才气定神閒地开口。
“老王啊。”
“.大人,您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