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是他打算拿来困死週游的后手,没想到此刻却成为了他们的囚牢。
而且更过分的是.
那小子滑不溜手的,就仿佛是个泥鰍一样!
每次都是从个死角处杀出,出一剑,扔个符,然后不管有没有得手,都直接钻入那草丛之中,立马远遁而去。
明明他们这面实力更强,明明只要正面打起来自己这面必胜无疑,偏偏反而是自己越来越憋屈。
不说別的,在这短短的一个时辰之內,自己这帮人已经见血了好几个,甚至还有两个人因为一时大意,被那把旧剑给破开了胸口——虽然暂且没死,但也没了任何战斗能力。
当然,这也不是说他就这么白白让人当猪宰,中途他也尝试设过几次伏击,最接近的一次已经差点包圆那傢伙——可惜的是,就在最关键的时候,那王八犊子却突然抽身而退,让一切布置全成了空。
心中的怒火越发积盛,混著不安一起,化作了粘稠而浓烈的毒药,玄诚只知道在高草中来回踱步,却始终找不出一个破局之法。
好一会后,一个斗笠人突然开口。
“玄诚,不能这样了。”
“.”
玄诚没有回话,只是抬起头,用通红的眼睛看向那人。
然而在这一番廝杀下来,那人也是不管不顾,继续开口说道。
“老崔的魂魄已经快用光了,然而却始终没有抓到那人那傢伙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居然在这残跡中来去自如,再这么下去咱们只能当靶子被人逐个击破想活命的话,必须先撤了。”
然而玄诚只是盯著那人,好一会后,才用嘶哑的声音恶狠狠地说道。
“刚才也是你想走来去自如我看是有人通风报信吧.”
那人明显愣了几秒,接著勃然大怒。
“你说我暗中把消息告诉那小子你失心疯了吧先不说我从来没见过他,那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玄诚阴狠地笑道。
“谁知道呢.或许说只是为了算计我而已你,你,你们,还有师傅,所有人都看我不顺眼,一个个都想弄死我,別以为我不知道!!!別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