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才只是一晃眼,而且材料也十分粗糙,但他也看到刚才在其手中燃烧著的,分明的是一道正经的符籙。
观里教符法的师叔確实有,但绝不是那个喜欢搞虫子的变態,更不可能刚入门就开始教授。
所以问题还是那句话。
这傢伙到底是谁
王崇明缩著身子,谨慎至极地看著那个人。
然而週游只是在笑。
十分普通,乃至於十分平稳的笑容。
平日里见到这笑容王崇明不会觉得什么,毕竟就算他混的再怎么差,也是观里活过两年的弟子,身份地位怎么都比这些冲喜要高的。
然而在此刻,不知为何,面对这个笑容,他却从心底感觉有些发寒。
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冲喜,为什么.
忽然间。
他想到了什么。
等等。
等等等等。
等等等等等等。
王崇明恍然惊觉。
他记得观里有过一些流言,虽然没人证实过,但一直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说是某些诡物会侵占人的身体,然后藉由其肉身在观里行走
难不成这傢伙就是
不对,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想起之前的痕跡,再想想对方的举动,王崇明越猜越觉得正確,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双腿跪下,將整个身子匍匐於地,接著小心翼翼地问道。
“刚才是我唐突了,请问阁下有何吩咐”
这傢伙失心疯了吗
週游看著態度骤然大变,就这么伏低做小的王崇明,完全就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他只是想拉个炮灰出来,免得自己成为这诡异的首要针对对象——而救这个傢伙的原因.也纯粹是只有其一个清醒並且方便救的。
但现在看起来
这位不是误会了什么
週游歪歪脑袋,向前一步。
“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有点听不懂”
谁想到。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王崇明立刻一哆嗦,然后將脑袋伏的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