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去巡夜,这两条赌还是不赌”
片刻,週游晃了晃脑袋。
——现在准备的时间不够,两者风险应该都差不了多少,那自己.肯定就得选择这收益大的了。
不过。
怎么说呢,以一个孩子的身体,这確实麻烦了点。
想了想后,他又拿出了陈伯交给他的书本。
这东西本质上来讲確实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练气功法,陈伯也没有因为在他手下而做出什么优待——或者说週游对他而言,就仿佛路边的阿猫阿狗差不多。
——在他旁边待著,能帮他干点活,仅此而已了。
但週游看重的不是这本书的內容。
而是材料。
用手摩擦了几遍书的封皮,然后隨意的翻开,接著捏住其中的一页,继而.
完全无视掉陈伯的警告,用力將其撕下!
书不是那种诡异偽装成的玩意,所以很轻鬆的就扯了下来,而週游对著烛光,看了看那页草纸,终於露出了个释然的笑容。
——他当时看的没错,这书的材料確实是黄裱纸。
大概是为了省钱,这书並不是用常见的白纸书写的,而是用了相较而言便宜许多的黄裱纸——这玩意本身就不是做书的材料——但週游在意的不是这个。
黄裱纸还有另一种功能。
那便是做符,以及用其当代用品,来充作白门材料,作一些常见的法器。
第二天一早。
果不其然,和玄诚说的一样,週游得到了一整个白天的假期,別说上工了,甚至冲虚上人那边的听讲都不用去。
而食堂那帮师兄和玄诚一样,都用一种看死人的眼光看著週游,有些人似乎还设下了赌局,就赌週游是否能活著出来——不过好歹还是端上了份堪称豪华的吃食。
——半只烧鸡,白面卷和馒头,甚至还有个烤得金黄酥脆的小羊腿!
很明显,这已经是当断头饭来做了。
不过週游是来者不拒,一手羊腿一手烧鸡,自顾自地啃了个满嘴流油,接著便坐在那里,无视掉所有异常的目光,静静地等待著。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