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上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得,这是把我当成溃退回来了的。
不过他也没空做那么多解释,虽然不知道那和尚是尊什么菩萨,但肯定也坚持不了多少时间,所以他仅是看向那汹涌而来的几个畸形,随手一剑挥出。
本来他只是想处理掉眼前几个家伙,先解了围再说,但谁想到.
血煞混着佛光,此时竟化作了一团宛若金粉般的雾气,转眼间就扫平了前方近百米的距离!
其威力之大,甚至连周游都吓了一跳。
阮敬德更是看傻了,好一会后,才喃喃道。
“周周盟主,您这是.”
周游没去解释,而是随手拽住着阮敬德衣领,问道。
“先别说这些,袁大脑袋呢他在哪”
阮敬德憋红了脸,然后颤颤巍巍地指出了一个方向。
“袁总督在那里,已经亲自上阵厮杀了.还有,周先生,你力气太大了,我感觉自己都快憋死了”
袁成文浑身浴血,已几近脱力。
确实,作为全军的首脑,他是不需要亲自上阵的,但现在的情况不同。
在这种极端的兵力差距之下,所有的指挥都已经没了什么意义,反而不如以身作则,亲自来激励士气。
更何况.
到了现在这种程度,他又能往哪跑
那些世家大族自然可以远逃海外,那些名山大宗自然可以封山闭门。
但他袁某人.
呵,在朝堂上伺候多年,他可是深知那老太太有多么小心眼,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或者说是始作俑者之一,别人都能逃,唯独他嘛。
肯定是逃不了的。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做最后一搏
忽然间,脸便传来一阵湿润之意,继而又变成了深入骨髓的瘙痒。
抬头,方才发现,在那铅云之下,天空中竟然飘起了细小的雪。
不大,也影响不了太多,但仍然
比那萧渡水说的要早上整整数个时辰。
不过就算如此,心里却没什么埋怨之意,甚至也没什么愤怒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