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卦师,所以倒不需担心余三指再追踪过来,如果只是拖个一两天的话,倒是没什么问题。”
酆千粼这才点点头,然后对男人说道。
“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最短两日后我们就走。”
“好嘞,那二爷你住的地方”
“也由你安排吧。”
等到三人彻底离开后,男人重掩上房门,退回倒了屋子里。
只见他先是拿出纸笔,蘸着墨水,认认真真地写了封请求支援的信函,然后将其放入竹桶,系到鸽子腿上让其随之带飞,接着没做任何休息,又马不停蹄地整理了下屋子,直至确定掩盖去所有来人的足迹。
最后就在他打算熄灭熏香的时候,不知为何,头却突然猛地一歪。
看起来似乎只是不小心挫了一下,正常来讲并不算什么大事,但不知为何,头歪过的幅度却是越来越大,以至于变成了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然后,他那藏在衣服下的身体也露了出来。
却不是正常人的脖颈。
而是一道糜烂着的血痕。
但这位却像是浑然不觉一般,缓缓扶正了头颅,嘴里还在不断念叨着。
“需要帮二爷找出通路,必须完成这次任务,二爷的命是重中之重,绝对不能有失,哪怕我死了也必须掩护二爷,绝对不能让二爷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那声音坚定,却又无比的刻板。
就仿佛是
一台早已录好的音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