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说真的,他对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点把握的,刚才酆千粼那番倾诉完全是情真意切,甚至说有些激动了,可以看的出他确实是想拯救这黎民百姓,也能看得出他对周游并没有什么恶意。
甚至说,有些坦诚的过了头了,起码周游就知道,如果这革命党的身份真见了光,他那豪族次子的身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他——这已经不是要掀翻大清朝的事了,而是要砸所有既得利益者桌子的事了。
但问题是。
——他到底想要干啥啊
周游抓了抓头发。
自己和这位照面不过几次,甚至连熟人都算不上,满打满算相处最多的,也只是让他参与到了那场法事里而已,他干嘛要对自己这么信任,甚至连革命党的身份都告诉自己了
凭什么
周游挠了半天脑袋,仍然不得其解,最终也只能化疑惑为食欲——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服务员,加菜!”
——
酒足饭饱之后,周游背着一大袋的吃的——他倒是着实一点没客气——慢悠悠地走到了自己下榻的旅店。
这里离着租界不远,中间就隔着几条街,要不然他也不能不小心走过头,而老板则就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带着个瘸了腿的女儿,且十分地老眼昏,在看到周游进来后,也没看清楚他背的是啥玩意,只是告诉他房间已经给他收拾好了,便自行去睡了。
周游回到的屋子后,也没着急去休息,而是先把那口袋挂到窗外,以这凛冬当做冰箱,免得其中那些难得的肉食变质,然后又拿出仅剩的材料,按照老头和书里的教导,剪出了几个做法用的纸人。
而在这一切结束后,他才稍稍吐出一口气,然后一屁股坐回到床上,开始习惯地检查了下点苍戒。
自做掉那口大锅后这玩意就有些松动,而随着时间推移,松动的口子也越来越大,按照他的推测,估摸这几天就能开一个口子。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倒真给了他个惊喜。
大概是积累的已经足够,就在此时此刻,上面的封印真破了一层,戒指上流散出微弱的光辉,现在看起来.
自己似乎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