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是经歷过那次的,当时连树皮都啃光了,放眼望去儘是光禿禿的树干,有那吃观音土涨死的,甚至还有那易子而食的......
而在言语之间,二人也来到了出事的地方。
那是一间破旧的居所,很难想像都十九世纪了居然还会有这种屋子一一外墙是由夯土所堆成的,占地面积倒是不小,但基本和窝棚都差不多,作为房顶是胡乱堆上的几根原木,上面铺了些不知从哪拾来的茅草。
夏天这地方或许能算个勉强能將就的居所,但冬天....
週游觉得就这四面透风的摸样,睡里面估摸也是个冻死的下场。。
往著屋內窥视了一眼,然而所能见到的就只有一片的漆黑。
屋子里前些日子是有人居住的,好像还是个一家三口一一但根据那店主所说,前些日子这家男主人亲手闷死了自己的儿子,又把自己的妻子字面意义上的大卸八块,最后拿一把小刀硬生生地捅死了自己。
那场景怎么形容呢......当时官府来的人都稀里哗啦地吐了一地,故而哪怕外面这么多的流民,这里又有著这么一个屋子空著,但这些人寧肯冻死饿死,也绝不进这屋里一步。
甫一靠近,就感觉一阵深入骨髓的阴冷,然而此刻李老头却拦住了他,只见这位从裕里拿出了张纸,飞快折了几下后,一个潦草的鸟儿就此成型,然后他又咬破指尖,用血在那鸟头上点了两下。
下一刻,那由纸做成的鸟儿就凭空飞起,在那阴影中绕了一圈后,又回到了李老头的手上。
完好无损,连灰都没粘上一点。
李老头这时才鬆了一口气。
“幸好,里面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徒弟,走著吧。”
然而虽然自家师傅这么说著,週游却总感觉有些不对,
但他也说不清这不对在哪,只是隱隱约约地感觉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但这也没法成为制止的理由,於是只能隨著李老头一同进去。
.屋內远比外面更冷。
这实际是一种反常识的东西,毕竟那夯土和茅草再不济,也能遮挡些冷风,
然而如今这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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