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但老头不知为何,却並没往那个方向走,而是七拐八拐地带著週游来到了个酒馆之前。
週游对此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师傅,我刚才应该和你说过了吧咱们身上的钱没多少了,实在经不起折腾了,您这居然还有閒心来酒馆喝酒”
李老头倒是笑的十分神秘。
“乖徒儿,你师傅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嘛。你且先闭上嘴,安心和我过来便是,
酒馆里的环境远比週游想像的要冷清。
大抵是如今这环境实在太差,导致很少有人过来买酒,屋子里空荡荡的,就只有个似乎是老板兼雇员的人趴在桌子上,酣睡正酣。
李老头走过去,用力敲了敲桌子。
...没醒。
李老头稍微用了用力。
...依旧是没醒。
最后在週游的目光中,李老头绷不住了,开始握紧拳头,用力砸起了桌子。
这回对方终於醒了,只见其睁著睡眼的眼睛,含糊道。
“吵什么吵,扰人清梦,不知道我昨天忙活到半夜啊.....对了,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买酒嘛”
看样子李老头是十分想要抽这傢伙一耳光,但最终他还是硬忍了下来。
“怎么你们现在一个个都是这德行....我不是来买酒的一一我问你,你们这里可有馒头卖”
然而听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那人却一个激灵,陡然清醒。
“客官是从哪来”
“打东边来。”
“是往哪边去”
“往西边去。”
“馒头要几个”
“不多不少,正好七个。”
“想要做何用”
“赶路颇急,权作乾粮。”
“不加些酒肉”
“囊中羞涩,无其余钱。”
那店主顿时笑了起来。
“原来是白门老爷子大驾光临,失敬失敬,不知道您有何贵干啊”
週游在一边也差不多看明白了,这大概是像是绿林黑话那种玩意,是专门用来辨认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