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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根”这玩意是改不了的。
霍恩点了点头以做回应,接著对同僚说道。
“只是惯例的点卯而已一一话说法保,前几天我记得牢里关进了个......那叫什么玩意天父会还是什么来著..:::::::反正就是叛党吧,现在进度怎么样”
同僚闻言露出了个苦笑。
“別说了,这傢伙嘴硬的著实厉害,巡查司那帮傢伙费了老大力气都没撬开他嘴巴,最后交到咱们这了,然后嘛.::::
这位从炭火中拿起一根烙铁,然后在谈笑之间,对著旁边脱得赤条条,宛若光猪的某个躯体上隨手一按。
伴隨著一阵青烟,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传来,只见那人全身弓起,就仿佛是弯到极限的虾米一般一一但在数根粗麻绳的束缚下,最终也只能颓然地倒了回去。
看著那仿若濒死的鱼一般,不住在颤抖的人体,这两位却像是早就习以为常一般,甚至连表情都没变过一点。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对了,需要搭把手吗”
同僚顿时笑了起来。
“如果能的话,实属感激不尽了......不过你挺久也没经手这活了,不会手生把这傢伙弄死吧”
霍恩笑著摇摇头,並未做任何回答,只是走到那囚犯身前,然后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
虽然在长久的折磨中,其中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在此刻也只知道呆呆地看著天板,但霍恩仍从其中看到了些別的东西。
那是信念。
坚定不移,始终如一的信念。
於是霍恩顿时也笑了出来。
不过和他那同僚阴冷狠辣的笑容不同,他的笑容十分的温和,其中甚至感觉不出任何的敌意。
“请问下,你能听见我说的话吗”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一口带血的吐沫。
霍恩倒是浑不在意,他抹去脸上的吐沫星子,而后说道。
“听著,朋友,我不太想动粗,所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能说出我们想要的,那么我別的不敢保证,至少会给你一个痛快,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