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透麵饼,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香味一一这可不是週游自个胡乱那盐巴醃的,而是县里那几家酒楼连夜赶工出来的,虽只是乾粮,但味道比起週游在现实里吃的那些大饭馆的东西也差不到哪去。
而老道的头就倚在火边,看著那一点点熟透的食物,脸上的阴冷之色越发浓厚。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这样,像是终於想起了什么,但无论如何询问,都无论如何都不肯发出一言。
过了三四分钟,週游拿起了那烤熟的麵饼,但没著急吃,而是先往老道那面递了递。
“师傅,你来一点”
老道警了他一眼,没说话。
週游也没露出什么『自找没趣』的神情,他只是捲起那张饼子,也没在意那烫手的温度,直接便往嘴里塞去。
一张很快解决完毕,然后又是一张...:..不多时,那足以把常人撑死的东西便全落了肚一一但对週游来讲,这也只是堪堪填饱而已。
隨著时间的推移,他的飢饿症状已经越发的严重,这些粮食能让一般人走出沧州,但对週游来讲不过是十来日的饭食而已。
然而週游现在却一点都不担心。
不光是吴文清表示他隨时都可以回去,也不是有那即將到来的镇邪司作为靠山,而是他冥冥中总有种感觉。
只要到了幽台山,一切的问题便都会得到解答。
看著週游解决完晚饭,老道方才开口发话。
並非往常的讥讽。
只是用一种平静至极的语气在诉说。
“徒儿啊,现在离我的道观只剩一天路程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週游擦去嘴边的油脂,同时笑道。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师傅你不是一直想回到山里重塑法身吗我先把你送过去,然后再考虑別的就是了。”
老道不言,他看了一会週游,方道。
“我的徒儿啊,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週游笑道。
“师傅,徒儿.....有些不太了解你说的意思呢。”
老道再不出声,他只是闭上眼晴,仿佛是养神一般。
只留下週游叮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