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一边求饶,一边慌乱的退回到二楼,背靠走廊墙壁,大口喘着粗气,两条腿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他虽然见过一次鬼了。
但金有福和花婶给他的感觉,依旧是难以形容的恐怖。
和它们比起来。
上次医院停尸间,那个诈尸的女鬼,根本算不了什么。
“有福叔已经看到我了,为什么没有追上来,他还记得我吗?”
“不,不可能,林白说过,人一旦成了鬼,就和生前没有什么关系了,有福叔的样子,像是在堵门。”
“一鬼堵门,一鬼进屋,他们两口子,这是要把事情做绝,要把这栋楼里的人,全都慢慢折磨死啊!”
吴用想明白了这一点后,更害怕了。
不过他又发现,自己或许没有立场,去指责这对亡命鸳鸯。
因为他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
当年金有福的死,很可能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是楼里唯一一个外地人。
在必须有一个人去死的时候,大家会怎么做?
花婶恐怕也不是自杀的。
她如果真是悲伤过度,选择自我封闭,就不会在大半夜发出惨叫。
吴用看着面前熟悉的楼道,缓缓闭上眼,脑子里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