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把江以宁今天一整天的动态做的总结汇报,自然包括那对还扔在架子上的袖扣,和最后两个女人的对话。
如他想的那样,手机那边的人,注意力放在在那对袖扣上,问了几个相关问题。
金一一作答,而后又道:
“……里斯先生,我没有碰那对袖扣,不过,我拍了详细照片,稍后会发到您的邮箱里。”
手机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隐隐传来些细微的窸窸窣窣声。
没有猜错的话,那边的人应该在翻看奥克兰那个助手的底细资料。
昨天他把消息反馈过去的时候,里斯先生当场就让人查了那个助手,除了他的老板是本·奥克兰外,其他资料并没有特殊可疑之处。
现在再翻看,大概对那份资料起了质疑之心吧?
等了将近三四分钟,手机那边才再次传来声音: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是指江以宁的故意为难。
金闻言,只能苦笑。
“这是我的职责。”
就在这时候,一道距离稍远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
“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家小女神要找你要人?是不是?人我有的是哦!”
里斯没有理那道吊儿郎当的声音,对着手机道:
“今天就到这里。”
说完,这才挂了电话。
同样的苦逼打工人,不止这一个。
助手斯通更苦逼,已经快48小时没有合眼,期间还经历了一段高强度集中精神的工作,离开江以宁的研究室后,人已经开始打飘。
但他不敢就这样回去躺下就睡。
低头打开手机,先看了眼银行app里多出来的五万块,心里多了些安慰。
他没有立即离开“神邸”,而是找了个安静的厕所单间,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动作利落地打开,再将里面的注射器组合好,又吸了小半管药水,熟练地扎在手臂上。
半晌,拔出,一一把东西装了回去,而一次性针头扔里马桶里,摁了冲水。
在厕所里坐了半个小时,再出来,他的精神已经恢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