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进那粗糙的珍珠粉中,又取来些温水调成糊状,分别抹在鸡鸭的喙边、兔子的鼻尖。
起初半个时辰,牲畜们都好好的,该啄食的啄食,该刨土的刨土,引得围观的人一阵哄笑,都说这大夫是想骗赏银。
官府的人也沉了脸,只待时辰一到便要治他欺瞒之罪。
谁料一个时辰刚过,先是那只鸡突然扑腾着翅膀尖叫一声,脖子一歪倒在地上,蹬了两下腿便没了气息。
紧接着,鸭群嘎嘎乱叫起来,两只鸭子先后抽搐着倒地,兔笼里的兔子也缩成一团,四肢僵硬不动了。
不过片刻功夫,几只活物竟都死了。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先前的哄笑声戛然而止。官府的人脸色骤变,再看那大夫时,眼神里已没了半分轻视。
这般景象,由不得人不信,珍珠粉与银簪相混,竟真能生出索命的凶性。
这桩悬案就此尘埃落定。
珍珠粉与银饰相触能索命的事,先在渔村传开,很快便惊动了周边县,连远处城池的百姓都闻了信,日常用这两样东西时都多了几分警惕。
《应急活法》末页特地注了这案例的来源,原是京中一位大夫在外游医时听来的奇事,他当时还特意寻了些凭据,证实确有此事,才记下了这救命的警示。
赵皇后起初漫不经心地看着,指尖划过书页时还带着几分随意。可看到末尾那几行字,她瞳孔猛地一缩,眼中的漫不经心瞬间被震惊冲散,连带着脸色也一点点褪成煞白,方才还带着红润的脸颊,此刻竟透出几分纸一样的脆弱。
“皇后娘娘…”范女官见她肩头微微发颤,担忧地轻唤一声,话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温以缇也觉出不对,当即起身凑过去,目光落在赵皇后摊开的书页上,心头疑窦丛生,不过是桩渔村旧案,怎会让她有如此大的反应?
赵皇后却像是没听见周遭的动静,只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几行字,整个人僵在原地。
许久,两行清泪毫无预兆地从她眼角滑落,她自己却浑然不觉,只是缓缓抬手,将《应急活法》轻轻放在案上,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书。
“皇后娘娘!”范女官急忙掏出锦帕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