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孙同知和陈同知亦是如此,好像他们都疏忽了什么一样。
温以缇一出州衙大门,便匆匆登上马车。
常芙开口问道:“姐姐,咱们这就走了?”
温以缇先示意马车夫先启程,过了片刻,她才缓缓开口道:“咱们这一趟,说来说去,兜兜转转,最终好歹省下了一万两银子。况且我看了半天那几个酒囊饭袋,一心只想着保命,又能商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咱们还不如先回去,今日从赵侯爷那里探听到不少消息,还有张参政的态度,咱们至少得抢占先机,速速回去做好后续的准备。
再者,若是等他们回过神来,怕是既要让咱们出银子,又要让咱们出人了。莫要忘了,咱们养济院内,虽然大多是些老弱病残、鳏寡孤独之人,但其中亦有许多伤病退下来的士卒。他们在军中的关系盘根错节,彼此多少都有些联系。甚至非常时刻,战力比寻常人也要强上一些。若是轻视了他们的作用,定然会让小瞧他们的人追悔莫及。
况且,我手底下还有七公主赠予的五百名精锐侍卫,皆是上过战场,以一敌五不成问题。与甘州的其他官员相比,咱们的实力要强上许多。若是战事真的来临,靠着赵侯爷和方才顾世子的态度,咱们至少尚有自保之力,最后别忘了,我可是陛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