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想点办法弄到考题,再请人代写?”
“大人说笑了......”师梓宁尴尬一笑:“偷买考题可是大罪,那是要杀头的,学生可没这么大的胆量。再说了,朝廷对考题的管理相当严格,哪会这么容易弄到手?”
“你也知道考场舞弊要杀头,那还敢夹带小抄入场?”白若雪手指朝小抄点了点,加重了语气:“就光凭这个,就足以杀头了。你到底是没这个胆量,还是没这个门路?”
“学生是既没胆量,也没门路。”师梓宁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只是夹带一些小抄,罪责要比偷买考题轻一些。再者,学生就是一个普通的书生,哪有什么门路弄到考题啊......”
“没有门路?可据本官所知,你不仅有门路,而且还是熟门熟路。那门路,乃姓‘韩’!”
师梓宁额头又渗出冷汗,低头装起糊涂来:“学生所认识的人当中并没有韩姓之人,不知大人此话从何说起?”
“你忘了?那就由本官来提醒你一下。”白若雪将丁娥的证词举起:“两个多月前的一天,你曾出现在紫檀坊附近,还向一名妇人打听韩家的住址。就在前几天,你又去了一趟紫檀坊,刚巧被之前为你指路的妇人目击到,两次皆有证词为证。次日,你第三次来到了韩家,又有守在门口等大理寺官差为证。说吧,你这三次去韩家所为何事?不过本官可要提醒你,别用找亲戚这种拙劣的借口来搪塞,这种事情一查就清楚了。”
“那定是他们认错人了。”师梓宁眼神飘忽不定,对此矢口否认:“学生从未去过紫檀坊,更不认识什么韩家姐妹。”
“韩家姐妹?”白若雪发出一声冷笑:“本官只说你去了紫檀坊的韩家,何时说过韩家有一对姐妹?你既从未去过,又是从何处得知此事的,嗯?”
“学生、学生......”师梓宁结结巴巴重复同一个词,却无法回答白若雪的问题。
“你下巴那颗黑痦子可是显眼得很,难道还要让本官把两名证人叫来与你当面对质不成?”
“师梓宁,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刘恒生一拍惊堂木,恼道:“本官可没耐心陪你玩下去了!来人!”
两名军士出列应答:“在!”
“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