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济表里不一的赞道:“夫人行事周全,能得太子妃亲点,是我马家大兴之兆,为夫给夫人准备五万两银子,你明天伺候太子妃辛苦了。”
准备的五万银子当然不是真给马孙氏的,而是让她有机会,贿赂一下苏策丽。
问天庙
吴维克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的盯着跪在面前的陈妙玉。
陈娇玉逃跑失败,陈妙玉花了大价钱请姜公子瞒下此事。
事后陈妙玉查出是妍玉挑唆陈娇玉逃跑,派人将吴维克请过来,将事情一并告诉了他。
吴维克:“好呀,在问天庙的一亩三分地,竟然藏着这么多不安分的人,来人,将陈娇玉、妍玉的腿打断,以后让他们接最挑剔的客人。”
‘最挑剔’三个字在问天庙便代表最狠厉的意思,等于是让两人留在暗室,也代表她们活不久了。
陈妙玉面容失色,她是想让吴爷看到她的诚意,方便她求得娇玉回后院。
吴爷不同意便罢了,为何还要打断她的腿,让她去伺候那些特殊的客人?
陈妙玉拦在陈娇玉面前,泪如泉涌,后悔将事情告诉吴维克,却不是不为陈娇玉求情。
陈妙玉声音急切:“不,吴爷,不关娇玉的事,一切皆是妍玉在背后挑唆。”
“怜玉平时与妍玉走得近,娇玉逃跑说不定有她的一份,求吴爷网开一面,不要罚娇玉。”
原先面色灰败跪在地上等着处罚降临的妍玉闻言欲出声,陈怜玉抢在她前头开了口。
妍玉有些死脑筋,她要是开口,肯定会说不关陈怜玉的事,等于是在欲盖弥彰。
吴维克处于暴怒时期,陈怜玉要是扯了进来,只会跟着她一起进暗室。
陈怜玉拼命摇头:“吴爷,我平时与庙里很多姐妹都走得近,总不能每个姐妹出事,都说我有牵扯其中。”
“我平时想尽办法替庙里赚钱,吴爷是看在眼里的,您不能因为大管事的一句话,便疑上我啊。”
她谋划了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一次机会,非但没成功,还将妍玉及自已赔了进去。
陈怜玉后悔选错了人的同时却不得不想办法替自已脱身,真进了暗室,就再无机会了。
吴维克阴鸷的看向陈怜玉,想到她平时的兢兢业业,吴维克不想太快毁了她。
吴维克:“怜玉,你一向懂事,爷不希望今天的事情再发生。”
陈怜玉连磕了三个头:“是,多谢吴爷。”
陈妙玉急急上前:“吴爷,您可以放过怜玉,可否饶过娇玉,她长得比怜玉好看,以后能给您赚更多钱。”
吴维克一脚踢在陈妙玉身上:“要不是你不中用,怎会有今天的事情,再拦下去,你跟着她一起进暗室。来人,将陈娇玉、妍玉拖下去行刑。”
四个小厮上来,两两拖着陈娇玉与妍玉往外走。
陈娇玉对吴维克已经只剩下恨意,死命挣扎的同时破口大骂。
陈娇玉:“吴维克,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死无全尸体,家破人亡,死后还要下十八层地狱。”
吴维克一掌拍在桌子上,脸上青筋直冒,桌子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怒气,震动了几下才归于平静。
吴维克:“给爷打她,狠狠的打她。”
小厮粗鲁的将陈娇玉丢到外面的院子里,随后拿着如手臂粗的木棍稳稳打在陈娇玉腿上,后者的惨叫声传遍问天庙。
在外面盯着的巴噜皱了皱眉头,行至另一侍卫身边,低声问道:“你可有听到女人惨叫的声音?”
问天庙占地大,陈娇玉的声音传到外面已经很小了。
大白天噪音大,若是不细心些,很难听到。
侍卫侧耳听了听:“好像是有,是问天庙传出来的?”
巴噜:“应该是,我们再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