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后,便兢兢业业的替问天庙赚钱,向吴维克展现她的价值,延缓进暗室的时间,同时寻机脱身的机会。
筹谋多年,她觉得现在便是最好的时机。
陈怜玉:“皇上每次来五台山,皆会去白云寺,虽说他不经过我们这边,戒严的人却不会离我们太远。”
“我打听一下皇上去五台山的时间。你找机会告诉她,让她跑出去后便大喊‘杀人了,问天庙死人了’。”
“只要她不死,便一直喊,如果这次都冲不出去,我们以后便再无机会了?”
只要吸引到了人,她们便将人往暗室引,是个人都能看出暗室里的血泪史。
妍玉:“她身上有伤,跑不快,不如由我冲出去大喊。”
哪怕冲出去的结果是进暗室,她也想为自已为怜玉跑一次。
陈怜玉眉头皱了皱:“她伤的怎么样?能走路吗?”
妍玉:“她现在接的客人皆是些手段比较温和的,受了一些皮外伤,没伤到骨头。”
陈娇玉初进暗室,现在接的客人还是手段比较温和的。
最多就是挨几巴掌或鞭子,不会用到特别伤人的利器。
陈怜玉:“没伤到骨头,便是能跑了,她的那些伤有利于将事情闹大。娇玉是个很执着的人,那些伤只会刺激她更加拼命往外跑。”
“若是不成功,你没跑出去,我会努力想办法替你脱身,尽量延缓你进暗室的时间。”
“若是你跑出去又被他们抓回来,你进暗室一事便再无缓和的余地,我不想在那里看到你。我希望我们都活得好好的。”
要是往日,她们喊得再大声,吸引的人再多,吴维克也能将事情压下去。
这次吴维克或许同样能压下去,但她赌的便是那一丝侥幸。
如果这样都传不到京城来的那帮人耳中,便是她们活该死在问天庙。
妍玉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陈怜玉是她在问天庙唯一的寄托,为了陈怜玉,她可以做任何事。
妍玉抹了把眼泪,道:“大管事一直偏心娇玉,我们可要将此事告诉她,她说不定会帮娇玉一把。”
陈怜玉断然拒绝了:“不可,她不可信,我们要是将事情告诉她,她会将我们直接卖给吴爷,换取娇玉出来的机会。”
别院
下人们正在收拾东西,两天时间已经到了,他们该在五台山现身了,现身后就要住到行宫去。
胤?:“两天时间依然没有进展,问天庙的防护做的是真好。”
苏策丽:“不必气馁,他们越是把得严,证明里面的内幕越大,我们会在这里待几天,不妨多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