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行简:“多谢殿下。”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头一直低着。
胤?探着头扫了几眼,都没看清他的样子:“孤叫你过来,是听说你当年审过梨树,想看看是何等人破案有此等巧思,你不必拘礼,赐坐。”
来宝搬来个杌子摆在张行简身后。
张行简审梨树在当地很有名,后面没少人用此事调侃他,没想到竟然传到了京城太子耳中。
张行简行了礼,侧坐在杌子上,屁股只沾了一点点。
张行简:“回殿下,臣当年是接到周家兄弟报案,派人提前去查了一下他家周边人员的情况……”
胤?早已从甘廷珍的游记中了解了所有的事情,现在再听一遍,是有意考察一下张行简。
张行简从最初的拘谨,到后面的越来越流畅,头渐渐抬起了一些。
胤?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略显平凡的同时却不乏沉稳得体,行事灵活。
待他讲完,胤?点了点头:“观察细微,处事有度,不错,你回去歇着,孤晚两天派人去找你。”
张行简离开,苏策丽点评道:“是个可用之人。”
何文远性情过直;丁恒远较为圆滑;张行简则是两人的合体。
胤?:“京城有承慢,张行简外派出去用处更大些。”
天香楼,京城有名的青楼之一。
一个胭脂粉颇重的包厢内,两个小年轻正一人搂着一个女子寻欢作乐。
一位女子娇声道:“两位爷,前儿不是听您说要参加乡试吗?怎么还有空来找我们姐妹俩寻欢作乐?”
一位小年轻的手在她腰间游来游去,面色得意道:“那种考试有什么好准备的,只有傻子才会整天读书背那些,我们不用。”
此人名为徐千树,京城乡试主考官徐学文的儿子。
与他同行的男子是徐学文的侄子徐千屏。
两位女子则是天香楼的姑娘,最先开口说话的是青萝,另一位则蔓蔓。
在徐千屏怀里的蔓蔓小猫似的挠了挠他,媚眼如丝道:“哟,两位爷难道是天赋异禀,过目不忘?”
徐千屏嘿嘿的亲了她一口,意有所指的看向她:“爷是不是天赋异禀,你不是知道嘛?”
蔓蔓轻捶了捶他,娇声道:“爷真坏。爷成了举人,以后怕是不来找我们姐妹吧?”
徐千屏:“举人算什么,今年还有恩科呢,等我们成为进士,过来给你们赎身,以后你们跟着我们兄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