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自会分辨,你只管拿来。”
他的路引在这里是不能用,只要他走得远些,谁知道他以前做过什么事。
姓杨的现在分明是想踢开他。
汪琳眼见混不过去,道:“这个我要回去找老爷拿。外面的人追得紧,我得换身衣服出去,你帮我另准备一身衣服吧。”
这里是沙长机的临时躲难之地,不是他以前住的大宅子。
沙长机只带了个给他准备一日三餐的心腹乔因培住在这里,他这会去收拾膳食了,拿衣服的事只能沙长机自已去。
沙长机一离开,汪琳便将茶壶打开,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
将纸包打开,里面是一小撮白色粉沫。
汪琳快速把白色粉沫倒进茶壶中,随后盖上盖子,摇了摇茶壶,想助壶里的白色粉沫尽快融化。
汪琳还想收一下尾,沙长机已经拿着衣服往他这边来了。
汪琳只能粗糙的看了眼桌子及茶壶,见没有什么明显的破绽,便佯装坐在位置上等沙长机。
汪琳换上衣服自然离开,乔因培进来收拾,嘴上道:“大哥,我们可是要离开广府?”
沙长机咬咬牙,道:“只是暂时离开,等姓何的走了,我们会回来的。”
乔因培随手将桌子上的点心塞进嘴里,含含糊糊道:“姓何的这么爱管闲事,等他出了广府,我去宰了他,看他如何管闲事?”
乔因培是跟着沙长机从偏沅来到广府的,跟着沙长机没少作孽,死在他手中的人多着。
半点没觉得杀害朝廷命官有什么不对。
要不是杨从简不同意他们在广府杀何文时,乔因培早就动手了。
沙长机有过片刻的动心,想到陈玉龙前面的警告,收起了杀心。
沙长机:“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他,免得引来更多人。”
乔因培连着吃了几块点心,嘴有些干,随手拿起茶壶给自已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乔因陪:“便宜他了。”
两人几句话后,一阵绞心之痛席卷乔因培全身,他抱着肚子在地上痛呼,嘴角一股黑血往外冒。
沙长机吓得忙过去抱着乔因陪,急促的喊道:“因培,因培,你怎么了?”
乔因培张了张嘴,终是没再说出一句话,人便倒在沙长机怀里。
沙长机惊魂不定的看着地上的黑血,常年混迹江湖,一般的中毒迹象他是分得出来的。
将乔因培放到地上,沙长机起身一一检查了桌子上的点心、杯子及茶壶,最终在茶壶上发现了几乎不可见的白色粉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