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脸上,见过这种神色,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谁在住院?”
刚一下车,小刘就迫不及待的询问起来。
“是不是二婶……”
“不是!”
二叔一边给他们带路,向着急诊室的病房走着,一边唉声叹气的解释起来。
“不是我们俩生病住院,是你二婶的朋友。”
听到他俩没事,小刘这才松了口气。
进了急诊楼按上电梯,二叔把他们带到了一间病房外面。
透过门上的窗户,小刘看到二婶正坐在靠窗的病床旁边,时不时地偷偷抹眼泪。
那病床上,躺着一名面无血色,连嘴唇都泛白的中年女人。
女人瘦弱的脸颊凹陷,此时那双无神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天花板,看起来状态很差。
她的左边的裤子被剪掉一段,露出的小腿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和绷带,隐隐从里面透出血来。
“来呀……”二叔打开条门缝,压着嗓子唤二婶出来。
五个人站在楼梯拐角的无人处,开起了小会。
陆执问道:“病房里躺着的那位阿姨是怎么回事?”
那么苍白的嘴,再加上渗血的腿,看起来跟贫血了似的。
二婶先是哭了两嗓子,这才开始跟他们讲起来这段“不堪”的经历。
实在是在电话里不好意思开口,这才叫小刘过来帮忙的。
“里面那位躺着的是我同事徐海英,跟我一样,都是退休的小学老师。”
“她来急诊,是因为腿受了伤。”
“这事啊,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也不知道你们警察能不能管……”
根据二婶的描述,大家总算知道了徐海英的经历,以及为什么他们在电话里不好意思说的原因。
原来徐海英的老公去世的早,儿子在外地工作定居,她常年自己一个人在家。
虽是退休教师,看起来很体面。
但说到底,也跟孤寡老人差不多。
之前还上班的时候还好,等到退休之后,生活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