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那间院长办公室里承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互相看着对方屈辱的脸,祈祷着这种生活早日到头。
但是,日子一周一周的过,没有任何的改变。
就这样,漫长的三年过去了。
白雪说道:“三年间,我辗转在院长办公室和那座大房子的地下室。”
“我就像是被打了标签,没有再被其他人拍走过。”
“随着我越发熟练,还有假意讨好。”
“我终于偷偷看到了管家输入的房门密码。”
“在管家离开之后,我曾经鼓起勇气出去过那房间。”
“但是我知道我跑不了,因为地下室的大门是被锁住的。”
“我趁着那个男人没来之前,向着地下室右手边跑去。”
“管家每次进来后不由自主的张望,让我好奇那边到底有什么。”
白雪在走廊的尽头,找到了一间同样被密码锁住的铁门。
“里面有人吗?”白雪怯生生的问。
她不敢太大声,生怕引来管家和男人的注意。
卷卷跟着紧张起来:“有人吗?”
“我不确定。”
白雪说道:“那扇铁门很厚,没有任何的窗户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
“但是我觉得,那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
“而且大概率是人。”
管家每次打开地下室之前,都会看一眼手机。
后来白雪知道了,他是在查看监控。
他在确认监控中的某件事。
为什么查看?
肯定是防范着某人、某些动物的状况,避免给他带来麻烦!
白雪尝试着轻轻拍了拍铁门,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她将耳朵完全贴合在门上,终于,她听到了轻微的响声。
“好像有铁链的声音。”
“很沉重的那种。”
白雪又轻拍了下门,里面的铁链声更盛了。
但是那门应该是做了隔音,什么都听不真切。
掐算着时间,白雪没敢继续停留,又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