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说:“我这么疼你,你竟然想跑!””
“爸爸每次都这样说”
“我的头发被扯下来很多,头皮跟过电一样火辣辣的,随时都会裂开一样。”
“好疼啊,我又哭了”
“爸爸却更开心了,他新奇地说连我的眼泪都是甜的。”
“爸爸后来高兴地离开了,我躺了好久,才有力气爬起来”
“腰跟要断了一样,比练舞的时候下腰还要难受。”
“我的手臂被针管扎破了皮,看不见伤口却很疼。”
“眼泪掉在上面更是蛰的生疼。”
“这么疼,眼泪怎么会是甜的?”
“我学着爸爸的样子尝了一口,又苦又咸,爸爸的舌头肯定有问题。”
“我不想在家里待着了,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也应该出去的。”
……
日记本的纸张像是被浸了水一样,起伏褶皱,承载着被晕染开模糊不清的恶行。
这种隐晦的内容充斥在整个日记本里,即便陆执不仔细看,前面也偶尔见过类似的字眼。
他翻过另一页,看到湿透的纸张背面透出字来,这篇日记似乎还没结束。
刚要翻过来查看,忽然陆执耳尖微动,听到有人踏上了楼梯。
他快速看向日记本,才看了一眼,却如遭雷击。
同时,身后楼梯方向传来了霍达的声音:“陆执,有什么发现吗?”
陆执不动声色地把冲锋衣打开,将小巧的日记本放到了内侧口袋里。
看着它完全沉没在宽大的口袋中,这才平静回答:“死者似乎对刘彤进行了长时间的身体虐待。”
他面色不改地回过身来,指了指旁边的置物架。
“你看这些刑具,这房间简直堪比受罚的刑房。”
“刘彤或许是惧怕刘强,或者是长期被刘强精神洗脑。”
“所以才会觉得刘强很疼爱自己。”
“就连虐打也是疼爱的表现。”
霍达点点头,看向陆执身后撑开手靠着的书桌,书本放置整齐。